钱珍被喉咙强烈的干涩弄醒,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枕着邓宇的手臂被整个儿禁锢在他的怀中,邓宇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头顶尖刺的碎发磨得她下巴有些发痒,邓宇闭着眼睛,睡得安稳。两人都全身赤裸,身体的每一处都紧贴着,邓宇体温比她高出很多,有些烫人。
钱珍吞咽了一下,脑子有些昏沉,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她的喉咙干得像沙漠一样,她想喝水,她轻轻拨开邓宇放置在她胸口的手臂,缓缓起身,不想吵到他,但是她双脚落地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下半身像散架了似的,站都站不稳,直接摔倒。
“咚!”
安静的房间里,钱珍屁股触地的声音格外地清晰,邓宇没有睁眼,抿唇笑了,他睡眠向来很浅,钱珍醒来四处打量的时候,他就醒了。他支起身体去看,只见钱珍双腿分开,跌坐在地面,她头发散乱下来,有些狼狈,全身上下都是被邓宇折腾的红痕,暧昧万分,邓宇只觉得自己的兽欲再次涌了上来。
钱珍听见床上的响动,抬头去看,见邓宇支着身体,眼里带着笑意看她。
“我起来喝水。”钱珍有些尴尬,出声解释,其实不止喝水,她还要卸妆,还要洗澡,她生活向来规律,不能忍受直接这样入睡。
“站得起来么?”邓宇悠悠出声,语气有些暧昧。
“……”钱珍想起他们之前的翻云覆雨,脸一下红透,她咬咬牙,强忍腿心的酸痛,用手撑着身体,慢慢起来,“嗯……”
邓宇没有出手帮忙,只是默默看着钱珍,浅笑开口,“你以前的性生活是有多单调,你的表现让我以为你是个雏……”
钱珍被邓宇的直白噎住,她有种被窥探小看的羞耻,随即马上也开口讥讽,“是没有你厉害,小小年纪就经验老道……我自愧不如,不知道你要睡多少女人,才能得到这一身熟练的技巧。”
邓宇笑了出来,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大方承认,“是不少……”
钱珍忍不住翻白眼,她这方面的脸皮绝厚不过他,多说多错,她不理他,走向落地衣架,随手取了一件大衣披上就走出了房间。
钱珍看着客厅的钟表,时间还早,不过才晚上10点半,两人差不多6点进家门,几乎是立马干柴烈火地开始做爱,邓宇在床上大概折腾了她将近两个小时,也就是说,自己只眯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
叁明治吃过食盆中的狗粮,已经睡下,钱珍看它一切正常睡得正香后,走向了厨房。
挂墙的即热式饮水机中慢慢流出温水,注入到玻璃杯中,钱珍端起来抿了大口,喉咙才开始滋润了些,没那么难受了,她把整杯水都喝光了。
钱珍放下水杯,突然感觉到有人轻轻从背后抱住了自己,钱珍一愣,“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邓宇没有回答,他滚烫的嘴唇贴上了钱珍的脖子,手又不安分地伸进了钱珍的大衣,她大衣下完全真空,邓宇直接摸了她的阴唇,轻轻揉捻,“还疼么?”
“不,不疼了,你别碰我……”钱珍试图避开邓宇的手,逞强撒谎,其实她的甬道又麻又涨,做到最后邓宇根本化身饿狼,毫无怜惜地往死里肏她,她现在能站着已经很不容易了。
“既然不疼,就再来一次……”邓宇笑着,虽说是逗她,但是他现在也有些难受,如果她再逞强,他不在意顺水推舟再干她一回。
“你……”钱珍转身,拉好衣服,有些戒备地看着他,“你不是才刚做过么?”
“所以呢?”邓宇挑眉,隐约知道了她话中的意思。
“不,不是说,男人……做,做过一次之后,短时间内就……”钱珍脸皮薄,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谁告诉你的?刘敏然她爸?”邓宇眯起双眼,语气有些不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吃醋。
“……”钱珍没有出声,默认了。
邓宇双手掐着钱珍的腋下,轻而易举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重重的地放到了厨房台面上。
“邓宇……”钱珍有些紧张,邓宇很高很有压迫感,将她完全困住,她这才发现,邓宇身上什么都没穿,下面那块地方再次充血挺立,她如临大敌,呼吸有些急促,赶紧开口,“我,我刚才说谎了,我很疼,哪里都疼,你别动我……”
“……”邓宇看着钱珍吓得脸色苍白的样子,有些好笑,他哑着声开口,“嗯,不动你……”
钱珍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邓宇沙哑的声音传来,“换你来干我……”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钱珍吓得赶紧开口,话未说完,邓宇抓住钱珍的手,覆在自己肿胀充血的阴茎上,迫使她抓住,只听得邓宇闷哼一声,钱珍手上传来炙热滚烫的温度,她吓得正欲缩手,邓宇却将她牢牢钳住,让她动不了分毫。
“帮我,钱珍,如果你不想在这里被干,你就帮我弄出来……”
钱珍有过性经历,她当然知道邓宇说的是什么,她之前不是没有过男人,但是无论是谁,都没有像邓宇这样精力旺盛,让她疲于应对,果然是因为年纪太轻了么?钱珍在心里暗暗琢磨。
邓宇也没催她,他低低地喘气,看起来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痛苦,他的视线顺着钱珍敞开的大衣看下去,可以看见钱珍娇艳的乳头,乳头底下是冷白色的肌肤,她的双腿分开,红艳艳的肉唇贴在台面上,中间的阴蒂若隐若现。
钱珍明显感觉手上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邓宇的表情更加难耐,呼出的气都有些烫人,被欲望折磨的邓宇异常性感,钱珍心头涌上一阵异样的感觉,酸痛的下体再次起了反应,她开始主动活动握着他粗大肉棒的手,试图帮他缓解出来。
“唔……”钱珍的主动让邓宇下肢爽得有些发麻,虽然钱珍的手不像她的肉穴一样又湿又软又能吸,但是也很舒服了,邓宇靠近钱珍,缠上她的唇舌,钱珍闭上眼睛迎合他,她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她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不知道是为了帮他,还是自己也动了情。
“……”不知道纠缠了多久,钱珍套弄得手都有些疲累,邓宇不忍再折磨她,覆上钱珍的手,快速熟练地活动了几次,射了出来。
在射精的瞬间,邓宇忍不住张口咬住了钱珍的脖子。
“啊……”钱珍一下子疼得缩了起来,只听见邓宇的声音幽幽传入耳中,
“他妈的,早晚有一天死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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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珍从浴室出来,她已经洗漱完毕了,本来邓宇想跟她一块,但是她心有余悸,经过这两次她已经知道了他的厉害,怕跟他在浴室擦枪走火,严辞拒绝,将他推向了客用卫生间,邓宇也没强求,随她去。
钱珍看见自己床上的床单已经换新,邓宇全身只套了一条棉质内裤,也在擦拭着头发,少许水珠从他蜜色的肌理上滑落,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模特在拍情欲大片。
“我在你衣橱里找到了新的床单……”邓宇的头发本来就短,几下就干了,他放开浴巾,习惯性地用手胡噜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