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她感觉大boss手里拿着的这个枕头更软,枕着也更舒服,她舒服的躺下,道了声谢。
然后两人就无语。
说实在的,大boss的性子很闷,跟他在一个空间,她都觉着挺压抑的,她抿了抿唇,开始赶人,“要不然……”
“他是做什么的?”
忽然,他打破安静。
“谁?”
她有点懵。
薄祁琛抿紧唇,特别不想重复这几个字,“你喜欢的人。”
她还是有些懵。
“你该不会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吧?”
“哈哈,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连自己喜欢的人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嗯……他是做搬运事业的。”
杀人越货,嗯,搬运事业的。
薄祁琛,“……”
所以他输给了一个搬运工?
“他几岁。”
“跟我同岁。”
“住在哪儿?”
“m国华盛顿。”
“你们怎么认识的?”
“……”
这件事要怎么说呢?
午夜,路边,捡到一具躺尸?
这已经不是搬运工的故事了好吧!
此刻唐清歌真真正正意识到,什么叫说了一个谎言就要用一百个谎言遮掩,她艰难组词,“有一天我在大街上走着走着,然后撞到了正在骑电动车的他,我不小心刮掉了他电动车上的油漆,于是我想用我兜里的两百块钱补偿他,但是没想到他居然骂我!”
“然后我当然冷艳高贵的把二百块钱甩在他脸上,但是没想到他说,女人,我记住你了,好,紧接着我们的感情就这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