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死了！

男人这样坚决的告诉自己，她竟觉心跳节奏渐渐又加快了许多。

“那你呢？”舒蔚努力深呼吸，缓缓开口：“那么你对念念……和我，又是怎么打算的呢？”

如果在没有见到她之前，舒蔚从未想过自己会问出这个问题。在她看来，这男人假如还活着，总是会去找她和念念的不是？

他总是念念的爹地，是她的……

顾辛彦眯了眯眼，薄唇轻轻蠕动了几下，似是想说什么。

手机铃声乍然响起，声音来源正好是舒蔚身后。

他垂下眸子，伸长手臂去碰。

舒蔚没有动，男人手臂从肩膀两侧经过，因着太过贴近而留下强烈气息。

她一手扶靠在桌面，因为太过贴近而觉得燥热。他会不会好奇为什么手机会在这里？

甚至，这个电话……还是是不是江英英打来的？

男人没有顾上那些，只是缓缓朝她靠近，半眯的眸子闪烁着细微的光。

舒蔚看不太真切，因为他偏头从身侧经过的时候，身上的气息尽数侵入到她旁边。鼻尖还能嗅到淡淡的药膏味。

有些熟悉。

但舒蔚终究是有些生疏了，努力回想也辨别不出那味道是什么。

“你站远些。”她低低开口，拒绝他的碰触。

实则是因为，那气息太撩人。

她怀疑自己能不能抵抗的住，因为身体里所有的情绪都被勾起，热热烫烫的往头上涌。

一下子，红了脸。

顾辛彦轻哼了一声，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双手稳稳当当得地覆在舒蔚身后。

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身侧，贴近在身体里每一处。

舒蔚觉得脸颊火烫烫的，扬起的眸子正好落在他脸上。

男人的面庞靠得太近，以至于她能清晰看见上头每一处纹路以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