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李路遥眉头一挑，忍不住淡淡的笑出了声。“肖太太，我是个大夫，你觉得你能瞒得过我吗，还是，你想等肖先生下来后，我再问出同样的问题？”

说实话，对于像肖太太这样怀着恶意和一位终身为了人民服务的人民公仆生活在一起的女人，李路遥真的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之前想着找一些推脱之词，和虚无缥缈的理由替这位肖太太辩解，不过是因为不想让肖国安太过伤心。

“本来我有选择病人的权利，不过是因为看在肖叔的面子上，你才会出现在我面前，你确定还是不愿意跟我说实话吗？”

李路遥沉着面孔，浑身都已经显示出了时隐时发的冷冽气息，倒是让坐在他对面的肖太太心里生出了几分恐惧，她似乎完全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温文儒雅，从容沉稳的男人生起气来竟然比身居高位的肖国安更加可怕。

“两次。”直到此刻，肖太太才终于深刻的认识到，就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心思敏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肖国安要优秀千倍万倍。

李路遥本来还准备再说些什么，眼角余光却瞥见了已经出现在了楼梯转角的肖国安，脸上瞬间带上了笑容，扭头看了过去。

“肖叔。”他一边招呼着肖国安，一边起身把他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

取过鼻烟壶之后，李路遥放在鼻尖下闻了闻，之后才忍不住挑了挑眉：“肖叔，肖太太，我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有些尖锐，还请两位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