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浓香入味,面条劲道可口,一碗热乎乎的面下肚,纪棠周身的疲惫一扫而空。吃饱喝足的人容易犯懒,纪棠神情放松的撇着店里墙上挂着的那只不知什么年代的挂钟,罕见的没提醒彭瀚注意宿舍关门的时间。
至于彭瀚,本就是带着拐人的目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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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知道有些事情肯定早晚都要发生。
可是当他被彭瀚抵到公寓门上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的挣扎了起来,他一手撑着彭瀚还要上前的上半身,上喘的气息里竟带着细微的颤抖:“先,先把门打开。”
彭瀚本以为纪棠会拒绝,都已经做好了放人的准备,谁成想几秒后等来这么一句话,当时血管就爆了,差点没把人摁在门上办了。
好在面前的人是纪棠,也正因为是纪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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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后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连灯都没开,当纪棠被放倒在沙发的时候,他上半身的白t恤已经被扯掉了。彭瀚整个身体伏在上面,光是用身体的重量就把纪棠压的结结实实。
呼吸相闻的时刻,彭瀚反而放慢了动作,一边在纪棠耳边小声的反复询问“可以吗?”,一边毫不犹豫的将手向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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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被他冷不丁伸进来的手吓的明显愣住了,连刚才不安分一直捣乱的手都忘了摆动,被彭瀚眼疾手快的捉住放在头顶,然后继续压着亲吻,从额头到鼻尖一路向下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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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上都闹出了不少汗,随着情绪逐渐冷静,纪棠身上热度明显再往下降,但身上的彭瀚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纪棠一只胳膊挡着双眼仰面躺在沙发上,不太敢看彭瀚,但下面杵着的东西存在感却极强,他第一次感觉有些吃不消。
“去洗个澡吧。”彭瀚声音过于嘶哑,但声线还算稳定,率先从纪棠身上站起来,然后直接拉开纪棠挡眼睛的手臂,把人拽了起来,直接往主卧的浴室走去,边走边扔下一句话:“顺便帮帮我。”
等两人都洗完澡再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彭瀚到底没敢太过分,毕竟他存了让纪棠在这住下的念头,可不想还没开口,就把人吓跑了。
先前来那么一遭,又在浴室蒸了一个多小时,纪棠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该累了,出了浴室连个问号都没憋出来,直接倒在床上,眼睛一闭,几个呼吸间就陷入了深眠。
彭瀚翘着嘴角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像个傻子似的站在床前笑了一会,才任劳任怨的把床边上的薄被抖开,轻轻的帮纪棠盖的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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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纪棠刚睁眼的时候还有点懵,这一觉睡得大有点儿不知今夕何夕的意思。等到意识真的一点点回笼,他兀自坐在床上红了两只耳朵。
直到伸手开卧室门的时候还有些懊恼,这面吃的……鸿门宴吗?
可是这丝懊恼的情绪只维持了半分钟不到,紧接着就被端着一盘子热腾腾鸡蛋饼——从厨房出来的彭瀚卸掉了,“在那杵着干嘛呢?快点刷个牙过来吃早饭咯!”
鲜嫩橙黄的鸡蛋饼上缀着点点鲜绿的葱花,一层一层的摞在纯白色的瓷盘里,蒸腾的冒着热气,一走一过间香气扑鼻,裹挟着恋人关心的催促,纪棠毫无缘由的就哽住了,连一个“嗯”字都没发出来,直接转身奔向洗手间,脚步急的几乎有些落荒而逃。
好在彭瀚此刻正专注于做早餐的事业上,丝毫没察觉出哪里不对,高兴的在炒菜和抽油烟机的噪音中高亢的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愣是把普普通通的一个早晨过得热热闹闹,生机盎然。
这是纪棠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早晨的小组碰头会上迟到,他淡定的沐浴着师兄师弟门的好奇的注目礼,好几次都走神走的厉害。
原因是彭瀚今早送纪棠来学校的路上跟他提了个事。
这不是放暑假了么,彭瀚就动了心思把纪棠撺掇来跟他一起住,为了达成所愿,索性连计策都使出来了,以退为进。先是提出让纪棠彻底搬出宿舍来跟他一起住,如他所料,果然纪棠是拒绝的,而后还没等人回答就又接着提出实在不行让纪棠只在暑假的时候陪他,一路上磨得纪棠拒绝也不是答应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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