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阮甜假装娇滴滴女同学求炮的恶作剧太成功,傅庭峭有意无意忽略了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原本没消的闷气又加了一层,两人一同坐傅家的车回家,一路无话,傅庭峭释放的冷气比车载空调还强劲,司机大叔还看了下后视镜,把空调调高了一点。
傅庭峭的父亲傅钰山也回了家,一个月为数不多能和儿子同桌吃饭的时刻,单亲老父亲有意活跃气氛,看了看冷峻沉默的傅庭峭,笑道,“哟,谁惹我们家少爷不高兴了。”
阮甜笑盈盈,“可能是被太多女同学爱慕了,好苦恼。”
傅庭峭:“……呵呵。”
傅钰山看看儿子又看看阮甜,觉得很有趣,“你们这年纪,喜欢同学,被同学喜欢,都是很正常的事。甜甜这么可爱,肯定有很多男孩子喜欢吧。”
傅庭峭:“呵。”
阮甜舔舔筷子尖,“不知道也,不过我最近还挺喜欢一个男生的,但他一直不理我。”
傅钰山来了兴趣,给她夹了块鱼,问,“是什么样的男生?怎么忍心对甜甜生气呢?”
阮甜看了眼对面的傅庭峭,“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很容易害羞,有点内向,我觉得他也喜欢我,不然怎么不敢跟我说话呢?一看到我就躲。”
傅庭峭:“……咳,咳咳!”
傅钰山立刻转头看向儿子,保姆澜姨端上来一杯水,傅钰山问,“怎么还呛到了,严重吗?”
傅庭峭摆摆手,喝了口水,“被辣椒呛到而已,”
晚饭过后,傅钰山接到电话,出去与老友喝茶,看两个半大孩子窝在各自的房间,笑着摇摇头,觉得没什么好嘱咐就出门了。
傅庭峭冲完凉坐在书桌前,准备写卷子,凝神看了一会儿,却怎么都看不进去,丢开笔,抓抓头发,看也不看从书架上抽下一本小说,随手翻开,赫然是一张拍立得照片。
待看清是什么样的照片后他立即“啪”一声反手把书拍在桌上,胸膛剧烈起伏几下,面庞潮红。他咬牙切齿:”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