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傅！”孤月寒低声的道。

给他下了那一种折磨得他极为难受，让他三天两头晚上如同置身于万年冰窟一般煎熬的冰雪寒毒的人，便是她的师傅，也只有她能在月魔宫给他下毒。

他早就知道的。

“如果为师不想你服用丹药呢！想你继续痛苦呢！你听为师的吗？”孤傲霜清冷的道。

“是！”孤月寒毫无异议。

孤傲霜的衣袖里的手指甲都要扣进肉里了，她那一双狭长的美眸看上眼前这一个她一手养大，外貌修为都无可挑剔的孩子，眼里闪过了复杂之色。

“月寒，你可以不这样听话的！你这样纵容我的偏执，最终受苦的是你！”她低叹道。

“你是师傅！”孤月寒坚定的道。

她对于他，亦师亦母。

当初他记忆一片空白，要被掩埋在冰雪之下的时候，是她那一双温柔的手把他拉出来，给予了他第二条生命。

师傅养育了他十年，在月魔宫没有亏待过他什么？

她认真的教授他修炼，给与他最好的东西，但是他知道，师傅有时看向他，带着恨意！一种无法控制的恨意。

随着他的成长，这一种恨意越发的强。

以至于师傅做出了狠毒偏执的事情，刑堂他经常常去，而且还被下了冰雪寒毒饱受折磨。

他无所谓，只要师傅开心，能好受一点。

“那么！把这丹药丢了吧！”孤傲霜道。

孤月寒的心微微一紧，不吃丹药就算了，要是让凌夜知道他还把他精心炼制的丹药给丢了，一定会非常生气，对他极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