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明更甚,他没有想过夏安然会跟陆云天一起走这最后的一场秀,母子两站在舞台上,穿着同款的亲子装,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气息,就连相貌,好像也有一些相似。
陆云天向来是像极了陆司明的,按照陆母的话来说,陆云天简直就是缩小版的陆司明,和陆司明小时候几乎一个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此时此刻,陆司明看着台上的夏安然和陆云天,竟觉得他们两个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精致的眉眼,相似的唇形,已经身上那如出一辙的气质,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光,快的他来不及捕捉,正准备追根究底的时候,眉眼却突然一凌,直直的往台上的夏安然射了过去。
只见夏安然竟然一个弯腰把陆云天抱了起来,站在那片草地上摆了两个poss后便转身下台了,虽然这样的动作能显得两个人更加亲密,但陆司明知道,他们设计的这场秀根本就没有这个动作,而夏安然背上的伤口也决不允许她抱起陆云天。
陆司明眉眼一沉,直接就站了起来往后台走去。
此时的后台一片寂静,主持人在外头谢幕,夏安然却光着一双鲜血淋漓的腿坐在后台的休息椅上,冷着一张脸看着站在面前的人。
走秀的时候她的心便一直静不下来,总感觉会出什么问题,时刻注意着秀场环境的她在刚刚靠近树屋的时候,便发现了放在草地上的细小银针,当时的小包子已经一只脚迈进草地,只差一步便要踩上银针。
她来不及把人拉走,也不能众目睽睽之下换个方向,只好一把吧小孩抱起来,自己踩了上去,忍受着脚底板的剧痛以及脊背上传来的特通,坚持着走完那一场秀,而一到后台,便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审问。
“我叮嘱过你们很多遍了,谁来告诉我,台上的银针是怎么出现的!”夏安然不想在陆云天面前发脾气,但现实情况又实在是让她气急了,没办法只好压低了声音怒喝。
在场的人具都抖了三抖,夏安然自从进公司以来,可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对不起夏老师,对不起。”上场前和夏安然再三 保证场上干干净净的小职员突然哭了出来,小姑娘羞愤难当,整张脸都是红的,一抽一噎的道:“夏老师,我明明亲自检查了的,我还亲手摸过草地,上面明明什么都没有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夏老师,对不起......”
小姑娘话说的语无伦次,夏安然看得心乱,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稳住直接的心绪,仔细回想她的话,继而道:“你最后一次检查是什么时候?”
兴许是夏安然沉着冷静的气息影响了小姑娘,她抽了一口气后,说话总算不颠三倒四了:“最后一次检查是主持人上场之前。”
顿了顿,她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道:“夏老师,今天上台的就只有主持人,三个代表演讲人,以及走秀的模特,兴许是这些人中的某一个在草地上洒了银针!”
慌乱中的小姑娘根本没有意识道,她口中的三个代表演讲人有两个是斯维尔集团和陆氏集团的高级负责人,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而另一个则是她面前受伤了的夏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