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愣愣的坐在床上,半响回不过神来。
陆司明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确定了永远不会和自己离婚吗?他对自己的执念有那么深吗?
不可以的,她怎么能留下来耽误他?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愚蠢,但是放在现在的夏安然身上,她的确不想耽误陆司明。
她的病能不能好起来还未可知,要是一辈子都好不起来呢?那她就永远都是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
如果被外面那些人知道了,那陆司明的脸不就被她夏安然丢光了吗?
她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陆司明的那些话......
夏安然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到底要如何面对?
她掀开被子把自己塞了进去,眼底流露出一抹极为复杂的情绪,事情有点难以处理,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而陆司明在回到自己的书房后,不由得伸手揉 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他实在很想知道夏安然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但她不说,他也不好逼问。
只能默默的在一旁守着,等到她什么时候接受了自己,那想必她便会把一切都告诉自己了吧。
把一切都抛之脑后后,陆司明的心情才算是好了一些,伸手翻开了面前的文件,细细研究关于夏心怜和夏进的事情。
他才看了一半,文德的声音便在门口处响起:“总裁,关于那个人的消息我查到了一些。”
陆司明眼底闪过一抹亮色,继而道:“进来吧。”
文德打开书房门走了进去,把手里的资料放在桌面上,继而道:“那个人叫郝树,是当时的海归学子,在国外读了好几年的学,然后回国教书育人,和夏心怜是在校园内认识的,两个人是师生关系。”
顿了顿,他又道:“那个人的家世不错,人品也是一顶一的好,但是......夏心怜怀孕那一年他突然无故失踪,没有人找得到他的下落。”
“而过了几年后他又突然回来,少夫人儿时见过的郝叔叔应该就是他,只是不知道为何,在夏心怜因病去世后不久,他便自杀在了公寓里。”
也死了?陆司明眉头一皱,眼底流露出一抹莫名的情绪,怎么都死了?难道这些都是夏进一个人做的?
放在当时那种情况,夏进想要一个人对付这么多人也是不容易。
陆司明嘴角勾出一抹不知名的笑来,如果这些都是夏进做的,那他绝对会留下证据,不可能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
“查,一丝丝的线索都不能放过,全部都给我查。”陆司明屈起手指在桌面上敲打。
文德眼底也闪着精 光,明白这些如果都是夏进一个人做的,那他想要查出些东西来,也不说什么难事,故而便点头道:“明白了总裁,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陆司明轻点了一下头,抬眼看了他一眼半响后道:“很好,这一回的事情完结了,给你发奖金。”
钱永远都是不嫌多的,文德眼底的精 光更亮了一些,连嘴角的笑容也扩大了:“谢谢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