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桃猛地翻身,将秦夜压在墙上,挑眉问道,“怎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然,话一出口,初若桃才惊觉,她又一次将自己推进了秦夜的坑里。
果然,秦夜是不会辜负初若桃得任何一次脑短路,大手一伸,横在初若桃腰间,倾身便吻下来,“你果真是忘了记不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
就在秦夜打算攻城略地的时候,胡同口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便听见水月迷迷糊糊的声音,“娘亲,是你回来了吗?”
秦夜的身子一绷,转瞬便消失在胡同里,这个坏事精,带他来还真是失算了!
初若桃收拾收拾衣袍,自胡同里走出来,弯身揉揉水月的头,“你呀,睡着了还往出跑,就不怕着凉了?”
初若桃说完,朝着水月只穿了一件肚兜的身上吹了一口凉气,便见水月一个激灵,睁着大眼睛看向初若桃,“娘亲,怎么了?哈——”说完还不忘长长的打个哈欠。
哈欠这种非痛类的传染病,自水月口中出来,便准准的投放到初若桃的身上,初若桃拍拍嘴,也打个哈欠,站起身来,牵着水月往回走,“下次记得再梦游的时候要穿件衣服再出来!”
“好的,哈——”水月回完,又打了一个哈欠。
于是两人就这样,边走边打着哈欠回道屋里,水月进屋拐进了右侧的小卧房里,初若桃则是拐进了左侧的大卧房里,中间由一间不算大的堂屋隔着。初若桃一进门便被秦夜翻身摁倒在床上。
夜色旖旎,屋内也春光旖旎,微黄的烛光闪了闪,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熄了。
第二日一早,外面的天色刚有些灰白,水月起了个大早跑来初若桃大卧房给初若桃例行疗伤,愣是将还没睡够温柔乡的秦夜赶出了门外。
秦夜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在心中合算着,日后若是上了九重天,该建一个如何温馨的小院子来圈住初若桃那颗不敢寂寞的心。
“来!挨家挨户的查,务必要将那个夺走金狐的人找出来!”
秦夜刚走了一个来回,便听见院子外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秦夜的视线越过低矮的院墙,很轻易的便看到有一队人,不,是狐狸朝着自家的小院子来了,不多时,院门便被从外面一脚踹开,四五个狐狸,提着弯刀冲进来。
为首的狐狸头上带着一个花里胡哨的面具,提着弯刀,走到秦夜面前,将弯刀的刀背挂在秦夜肩头问道,“老兄,你可见过这个人?”那领头的狐狸说着伸手抖开一张布,上面画着一个样貌极其丑陋的男人。
秦夜看一眼,摇摇头,“我这是才起来,夫人与孩子还未起床,门都未出,如何能见到如粗凶残之人?”
那领头的人对秦夜的回答很是满意,点点头,又拍拍秦夜的肩道,“一会儿出去若是遇到了,也莫慌,找到族长,族长定会将这凶犯缉拿归案!”
秦夜忙点头,见那领头的似要带着人走了,便又追上去问道,“大人,咱们北荒可真的有金狐?”
秦夜说话时小心翼翼的样子,将一个拥有八卦心却胆子贼小的狐族草民表现得淋漓尽致。
那领头的似起了捉弄他的心,将画布收起,回身摘下面具,一张满是疤痕的脸在秦夜眼前一闪即逝,“你说呢!”说完后看着秦夜被吓愣的样子,满意的仰头大笑着出了门,“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