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御丞好久没见她这么高兴过了,给她把刚榨好的果汁倒上,“要不要我把上星期的体检报告也给你瞧瞧?”
“不用啦,我看这个就够了, ”南珈满足地拢拢报告,看着那杯绿色的果汁却愁,讨好道,“阿丞, 我想跟你喝一样的,就喝一点点,没事的。”
“不行,”姜御丞认真地望着她,“一点都不能碰,就喝果汁,美容养颜。”
南珈笑嘻嘻地朝他挨过来,“红酒也能美容养颜呀,我这两年过敏不严重了,那次跟以眠出去喝酒,我都喝了几杯呢。”
“最后就喝进医院了。”姜御丞说。
想起这事儿还是那天晚上他,南北墨魏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南北墨气急败坏吼出来的,听到那句“她差点儿死了”,他当时心像被什么狠狠剜掉了大半,烟一丢,揪住魏扬的衣领就是冷冷几拳砸下去。
他打架的气势除了冷还是冷,是特种兵杀人不眨眼的那种冷,让人绝望让人惧怕,南北墨愣了几秒才敢扑上前要拉开他,却被他一脚踢开,饭桌都被撞翻了,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忙围过来看,胆小的喊着报警,让警察来管,被他突然爆喝的一声给吓住。
“南珈是我的命!她是我的命!”
魏扬还不了手,全程只能挨打,躺在地上鼻血一直流,整个脸青肿起来,现场混乱不堪,南北墨看不清魏扬的伤势,大家又都喝了酒,下手根本不考虑轻重,他打得狠,南北墨怕他把人打死,赶紧又扑上去抱住他用尽浑身力气往后扯:“你他妈是现役!你不想跟南珈有未来了!”
他挥下去的拳头这才停在空中,南北墨连忙把他拖到一旁,让魏扬快点走,魏扬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丞哥我爱陈瑶......”
“滚蛋!”他怒目冷喝。
最后魏扬离开,围观的人也纷纷退下,包厢里乱成一片,南北墨去跟店老板说了赔偿事宜回来,见他靠在角落,整个人隐没在阴影里颓气沉沉,南北墨走近见他居然在哭,赶忙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当初南珈拿到那封信后跟江以眠去买醉,就把自己喝进医院,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好。
......
南北墨那张大嘴巴。
南珈腹诽,又看姜御丞的眉心皱着,就咧咧嘴笑了笑说:“好嘛,我喝果汁。”
“多吃点肉。”姜御丞摸摸她的脑袋。
“嗯,你怎么会做这么多菜呀,这两天我都吃了好多种了。”
“之前在外面学的。”
“我明白了,你的卧底身份是个大厨?”
“不是。”他宠溺地回答。
“那是店小二?”
姜御丞浅笑焉,抿了口酒。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南珈吃的不多,早就抹抹嘴盯着他瞧了,他假装不知,顾自喝自己的,等只剩下最后一口红酒的时候,身旁的小眼神委实太渴望了些。
姜御丞侧脸过来看着南珈,“真想喝一口?”
“嗯!”南珈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好,给你喝。”
姜御丞终于松口。
南珈欣喜,伸手就要去拿姜御丞的酒杯,姜御丞却没给她,捏着酒杯往嘴边送,把最后一口酒就喝掉了。
“姜御丞你.......”
南极懊恼极了,正想说他,便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他搂了过去,他清俊明朗的脸立马在瞳孔里放大,细致到每一寸皮肤,两张脸贴近,唇上多了柔软的触感,南极毫无防备,他轻而易举地就闯了进来,红酒醇香的气息充满在了南珈的口中。
“喝到了么?”姜御丞贴着她的唇线询问。
“嗯。”
南珈轻声应答,心头是满满的醉意,手主动挂上他的脖子,把自己送入虎口。
姜御丞喜欢咬她,又咬又舔的,顺着耳线,轻轻吻她的脸颊,眼角,眉心,再到鼻尖,最后把她抱到腿上坐,托着她的脖颈,深深地吻进来,吸吮她因羞涩而躲避的小舌尖......
今儿出门时南珈穿的高腰一字肩t恤,回来后没换,姜御丞触到她腰间的皮肤时,眼里的火苗被点燃,吻加重了几分,把她抱去卧室。
两人之前都没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姜御丞每次也都点到为止,不会过多越界,可今天的姜御丞不一样了。
一边吻着南珈,手掌也一边抚弄着腰肢,从内内的蕾丝边慢慢往上一把握住,南珈意识模糊,浑身颤得一塌糊涂,被他弄得如在火炉中炙烤一般。
姜御丞在这方面又是十分具有天赋的实干家,等南珈睁开眼,迷乱之间,自己的衣服都没了,而身上的男人也只剩一条平角内裤。
明明感觉下一秒就会发生一些什么真的事情,姜御丞突然起身,看见那横阔有力的胸肌和鼓包得跟一座座小谷堆似的的腹肌,往下......
她不敢看了。
南珈羞赧,忙蒙住脸。
犹听姜御丞粲然一笑,两手撑在她肩侧,拉开她的手说:“家里没套,我出去买。”
南珈抿抿被他亲得泛红带着水光的唇,没说话,见他起身下床,南珈抓住他硬实的小臂,“早点回来。”
姜御丞轻轻扬起眉梢,人罩下来,在她耳垂那儿吻了吻,嗓音低沉十分,又掺着一丝调戏,“好,知道你想。”
她,她才不想呢。
说完,捏捏南珈烧得滚烫的脸颊,姜御丞利落地套上长裤和短t,走了出去。
......
便利店在小区外才有,姜御丞开车速度快,很快就买了东西回来,但他没有立马上楼,下了车,人就倚着车门点了支烟抿在嘴边。
买了两盒,那东西在裤兜里鼓出了四方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