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烟!白语烟……”司量冲到洞口喊了几声,不等里头回应就直接钻进去。
接近洞口的地方隐约能看出脚下有台阶,但再往下走几步就完全看不见了,他只能按捺着焦急,耐着性子踩着台阶往下摸索,直到脚趾头碰到一具软软的物件,他赶紧蹲下来摸。
“你没事吧?”手中熟悉的触感令他立马就确定是白语烟,但地上的人只是轻哼了一声,没有挪动。
他最开始摸到的是她的大腿,再往上摸应该就是天鹅绒的裙子,但在黑暗中他不确定她是直直地躺着还是曲着身子,只能继续往上摸索,然而摸到的不是裙子,一路往上都是光滑无遮蔽的肌肤,他甚至已经确定摸到了纤细的腰部,可仍没有任何布料。
“白语烟……”他轻声唤着,终于摸到她的肩膀和她的头发,便赶紧抱她起来。
“嗯——我疼……”白语烟总算出声,黑暗中摸了摸自己的身子,顿时吓抽了口气,刚才突然扑过来一个强壮的巨物轻易就把她撂倒了,只觉得身上的衣服突然紧了一瞬又松开,周身凉凉的,屁股也跌得生疼,她伸手一摸顿时吓得不敢出声。
那一片湿湿的是什么?之前没干的淫水,还是别的?
“哪儿疼?我看看……”司量才把手往她腰下移去,即刻也摸到湿黏黏的一片,而这些不明的液体似乎来自于她的两腿之间,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不……不要看!”她急抓开他的手,试图自己站起来,但意识到身体没有一丝遮掩,她又羞耻地蹲下去,低声请求道:“你可不可以再给我做一件衣服?”
这时,黑暗中传来一个嘶哑无力的稚气男音:“他做一件,我撕一件!哼……”
“凌宿?”意外听到熟悉的声音令白语烟惊诧不已,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撕烂她身上的遮蔽物,但随即又意识到他的声音有气无力,显然伤还没好,焦急之下,她也顾不得不着寸缕的羞耻,站起身欲奔向黑暗中的声源。
“站住!他撕了你的衣服,你就这么着急送上去献身?”司量急扣住她的脚踝不松手,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