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仙姑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喂,桑旗,你做什么,你要干什么?”
里面传来何仙姑惊慌的声音:“别翻,你别翻我的箱子,我说了没有,不是我...这个...”
“这是什么?”
“我...”
看来桑旗是找到了那瓶还没倒完的卸妆油。
何仙姑出趟国到底要带多少化妆瓶,卸妆油就带了好几瓶。
我继续躺着,桑旗大步流星走出来,打开瓶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蹲下来沾了少许地上的油闻了闻。
顿时,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抬头望向何仙姑,我看到何仙姑的脸色一层一层地白下去,白的特别有层次。
看到惊恐的样子,我爽到简直不行。
我乐不可支地观察她白的跟纸一样的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桑旗将手里的卸妆油递到了她的鼻子底下:“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眼神闪烁:“可能,可能瓶子漏了我不知道。”
瓶子漏了,好理由。
不过在场的这两位都是人精,恐怕这个拙劣的借口连她自己都骗不过。
真相大白,我很满意。
现在桑旗和桑时西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俩人的脸色一度难看到如丧考妣。
“报警。”桑时西吐出两个字。
何仙姑立刻傻眼了:“不要报警!我说了是瓶子漏了!跟我没关系的!”
桑旗看看我:“是不是要先把她送医院?”
我已经在地上躺了十分钟了,不过地板也不凉,马累是热带气候,外面很热。
渐渐的,天都要亮了。
何仙姑已经完全慌了手脚,她带着哭腔哀求桑时西:“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可能是我拿着卸妆油去洗手间洗脸,然后不小心漏在这里了,我真的不是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