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兰完蛋了,就算是她娘家有多厉害,但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女人给他戴绿帽子,这个绿帽子戴的简直是翠绿翠绿的。
我觉得今天晚上我睡觉都能笑醒,我晃晃悠悠地回家,还没进家门我的电话就响了,从口袋里掏出来居然是桑时西打来的。
他捡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就令我不得不往那些照片上想。
他是因为照片打给我了吗?
他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不管了,也许不是的,别做贼心虚。
我接通电话放到耳边:“喂…”
“我在月下,十分钟之后在那里见。”
桑时西打电话永远是这个风格,没有开场白也没有结束语,只是把他要说的给说完。
“我又不是你的秘书,你说什么我都要听?”我从来不甩他那一套,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想要孩子了?”一句话就点到了我的死穴,没错,桑时西永远都知道怎么能捏住我的命门。
我乖乖地去见他,月下是一个高级会所,不是会员制的进不去。
也许是桑时西事先打过招呼,所以我很顺利地进去,然后服务生带我来到一个房间,桑时西坐在靠窗的沙发边正看着窗外。
他的侧颜和桑旗很像,但是我还是能够一眼就分辨出来他们两个地不同。
我觉得桑时西的五官要显得更加刻薄一些,因为他的嘴唇很薄,从他嘴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寒气森森。
我沉了沉气走进了包厢,他也不回头听脚步声就猜到是我了。
我在他的对面坐下来,他才转过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