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桑时西搂着我的肩膀往外走:“还好他没受什么伤,只是受到了惊吓,不过一天前我们就把他给找到了。”
我长舒一口气走出了这个废旧的厂房,看到外面的艳阳高照,感觉恍若隔世。
车停在门口桑时西扶着我上车对司机说:“去医院。”
“不去。”我说。
他看着我,我想去哪里他也应该知道,这几天我胡思乱想了很多,甚至还很阴谋论的猜想也许这件事情根本就是桑时西做的。
他就是不想让我那天桑旗的婚礼现场,所以干脆用这种方法把我给禁锢起来。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抓起他的手腕看了看表,现在是上午10点钟,现在赶到桑旗的婚礼现场还来得及。
我一瞬不瞬的看着桑时西,几日不见他的状态似乎也不怎么好,是不是因为我这几天被抓起来所以他寝食难安?
我其实并不太能确定桑时西对我的感情,我觉得大部分都是因为得不到而升起的占有感,和真爱应该没多大关系。
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也会让他妥协到同意为止,毕竟我的事情他永远干预不了。
桑时西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哑哑的竟有些无可奈何:“今天这个情形就算我不让你去也是去定了是不是?”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那么看着他。
他知道我的脾气:“你知道我决定的事绝对不会改变。”
所以他笑了笑颇为解嘲地开口:“我再怎么阻拦都是徒劳,何必枉做恶人呢?”
我愣了一下,他什么意思,他是同意我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