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爸爸关心。”桑太太低眉顺眼:“我现在已经好了。”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坐吧,身体刚好别老站着。”
我扶着桑太太在沙发上坐下来,白糖到处瞄:“时西爸爸呢,时西爸爸呢?”
“白糖。”桑旗摸他的脑袋:“你要叫大伯。”
“为什么?”
“因为你们的关系就是叔侄。”
“哦。”白糖似懂非懂。
其实我觉得桑旗没必要说的这么清楚。
我以为桑时西不在家,但是他的身影在楼梯上出现,白糖一看到他就高兴地喊:“时西爸爸!”
他完全忘掉了刚才桑旗跟他说的话,然后就从沙发上跳起来向桑时西跑过去了。
反正,我就觉得哪哪都透着尴尬。
桑旗和桑时西在公司里是对手,在桑家就如同陌路。
即便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也是兄弟,闹成这样我总觉得我有责任。
桑时西微笑着抱起白糖向我们走过来,顺手拿掉我肩膀上刚在在花园里落下的一片银杏树叶:“什么时候来的,事先也没跟我说。”
“我发短信给你了。”我说。
“是吗?”他掏出手机看了看:“哦,还真是。”
他看到桑太太,礼貌地点头:“琴阿姨,您身体好些了。”
“好些了。”
他抱着白糖顺便拉起我:“我们在花房种的铃兰草开花了,我带你去看。”
正好,我不想坐在这里,一群人坐在一起没什么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