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惑地瞪着他,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不爱桑时西,但是当年却会给他生孩子。
别看桑时西现在手背上挂着针头,但是仍然比我有力气多了。
我跟他撕扯了几下就气喘如牛,最后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仰头看着天花板的吸顶灯,晕出的光圈印在顶上有一种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美。
光晕我看着看着就困了,最后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脸上有些凉凉的,我偷偷睁开眼睛,发现桑时西在看我。
我下意识地赶紧去摸我的领口,还好安然无恙。
他看到了我的动作,抿抿薄唇:“这是在医院里,我还没有迫不及待到如此地步。”
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桑时西慢悠悠地起床穿衣,他估计是有洁癖,每天几乎都要换。
保镖将他的衬衣送过来,他把病号服给脱了,裸露着上半身套上衬衣
我转过身,但是他却将我拉到他的面前来,将我的手他的胸口上。
”帮我系纽扣。”
“你没有手啊?”
“我要你帮我穿,以前我太宠你了,现在你得知道一个做妻子的义务。”
“就算我以前是你太太,那我是嫁老公又不是养儿子,别告诉我你连衣服都不会穿。”
“会穿,但是我要你帮我穿。”
旁边都有保镖:我力气没他大,如果跟他这样拉拉扯扯的话,难免像我跟他正在耍花枪,所以我没有再跟他拉扯。
让我帮他穿就帮他穿,不过是系衬衫扣子而已。
我尽量翘着兰花指不让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他衬衫里面的皮肤,手工衬衫的针脚细密,丝绸质地滑溜溜的,小小的纽扣在我的指尖里面总是脱落。
他忽然捏着我的手指:“连扣子都搞不定,要不要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