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口干舌燥,脑子却是十分清楚的。
他翻身起床奔出了房间,跑到厨房拉开冰箱门,把里面一瓶一瓶的矿泉水全部拿出来用,手电筒在瓶身上仔细地照着,终于让他在瓶身上找到了一个细小的洞眼,几乎每一瓶都有。
不用说了,在自己的家里的饮用水被下了药,还能有谁?
家里有没有请人,只有他和桑榆,下的还是这种药。
南怀瑾用手撑着冰箱门恼怒地低喊:“桑榆!”
忽然身后传来了桑榆悦耳的声音:“老公,你找我?”
南怀瑾循声回头一看,桑榆正靠在厨房门口,两手抱着手臂,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长直发披肩,脸上还有晚上醉酒留下来的浅浅红晕。
南怀瑾的喉头不禁的上下涌动了一下,桑榆看见了笑开。
“怎么了,老公?你的脸色这么红,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呀?”
南怀瑾极力地克制住,咬牙切齿的:“别碰我。”
“好!”项羽桑榆立刻将两只手扎着像投降一样高高举起来:“我拿开了,老公。”
南怀瑾推开她,从她身边走开踉踉跄跄地上楼,他要上楼穿衣服去医院洗胃。
是桑榆没有跟着他,而是坐在楼下的客厅里拿起遥控器,看起了电视。
南怀瑾换了一件外套就下楼,却听见楼下电视里传出男女的声音,随便瞟了一眼,桑榆居然在看成人台。
而沙发里的桑榆黑发披肩,唇红齿白,鲜红唇鲜艳欲滴,此刻南怀瑾居然在心里琢磨,桑榆此刻是什么味道的,会不会像水果一般甘甜?
他怎么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