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追了几步忽然又停下来,怪人还在床上躺着,万一还有别的歹徒来袭击他,那不就中了调虎离山了?
她折回他的床前,这次不经过他的同意就掀开他的面罩。
他的眼睛睁着,非常平静,甚至有一种等死的感觉。
不过,看样子应该没受伤。
林羡鱼上下检查了他一遍,才放下心来。
“你没事吧?”
怪人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冷冷开口:“什么滴在我的脸上?”
“啊?”林羡鱼定睛一看,她的胳膊刚才被那个人给划破了,血正一滴一滴地滴在了怪人的脑门上。
他面容苍白,这些血珠仿佛朵朵的花苞,盛开在他的额头上。
并不突兀,也并不瘆人,反而让他过为惨白的脸有了一些颜色。
她急忙用袖子去擦:“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擦干净。”
擦完了才感觉到手臂痛的厉害,她抬起手看,在手肘下面有一道蛮长的口子,她赶紧用手捂住,刚好床头柜上有一卷绷带,学护理出身的,给自己包扎个伤口也不在话下,她咬住绷带的一端,然后给自己飞快地把伤口给随便缠上,不流血,伤口不炸开就行了。
处理完自己的伤口,她就准备去按铃:“我们医院大,估计他还没有跑出去。”
手指还没碰到铃,只听到他在说:“别按。”
“嗯?”她愣了下:“啥?”
“不要按铃。”
“为什么?”林羡鱼的手悬在半空中:“有人要害你哎,他还带着匕首和针管,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要把他抓起来才心安。”
“不用。”他平平淡淡的。
“什么叫不用?你得罪了什么人,都这样了人家还来杀你。”
“你下午拿着我的戒指去了哪里?”他的目光笼罩在林羡鱼的脸上。
“呃?”为什么忽然提到戒指?她摸摸脑袋:“我不是把你的戒指弄坏了么,先去了一个修理首饰的小店,他说修不了,又去了这个戒指的品牌专卖店,他说的修理价格我承受不起,但是我保证,我一定会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