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你什么丰厚的酬金什么的?”
“给了,我没要。”
“你是不是傻,你弟弟不是要治病,你这时候清高,看你怎么筹钱?”
“两码事,照顾病人是我的工作,我怎么能再额外找人要钱?”
“你就是死脑筋。”
“好了,谢了,我先进去。”
林羡鱼走进房间,他正对着窗口晒太阳,林羡鱼刚才临走前把他推到窗口的。
她走到床边,发现他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他的房间窗户刚好对着刚才她和夏至讲话的那个景观湖。
她干咳了一下,没话找话:“我们没说什么。”
他压根就没说话,表明了他压根不想知道什么。
林羡鱼觉得,夏至的到来让他比之前还要沉默寡言,以前她废话太多的时候,他还会开口让她闭嘴。
但是现在,任凭林羡鱼嘴不停歇地说话,他都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好像,夏至来看他,他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眼看他又自闭了,实在是发愁。
林羡鱼在他的床边坐下,试探地开口:“她让我好好照顾你。”
他仍然没说话,他的目光深幽而宁静地投向远方。
跟他说话,十之八九都是对牛弹琴,林羡鱼已经习惯了。
“我现在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我可以不用叫你先生了,我叫你名字好不好?桑时西?嗯?”她歪着头,看着阳光下的他。
他依然一言不发,林羡鱼叹了口气,决定放弃跟他说话。
“好了,阳光也晒够了,我推你回去。”她推动着桑时西的床回到原来的地方,又把床的高度和角度调好,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要吃午饭了。
“你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是你的兔子饭还是和我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