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荔本来两只交握的手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那你还说你跟我解除婚约和她无关?“
“我没说跟她无关呀!”桑时西冷笑。
这次换林羡鱼发傻了,她本来是把董荔叫过来撇清自己跟桑时西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听他这么讲,林羡鱼那个火气蹭蹭地往上窜:“喂,桑时西,你什么意思?你跟董小姐解除婚姻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你离家出走,我大约不一定会和董荔解除婚约。怎么跟你没关系?”
这时秘书把药箱送了进来,办公室里的气氛特别压抑,她送进来之后就赶紧溜走了。
桑时西打开医药箱找出棉签和酒精,向林羡鱼招了招手:“到我面前来。”
“我没事。”林羡鱼说。
“让我把你直接拉过来吗?”桑时西语气不轻不重,但是董荔却听出了一丝宠溺。
至少桑时西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看样子他还要亲手帮林羡鱼上药?
此时董荔都顾不上害怕了,只是生气嫉妒吃醋,各种情绪交织着。
桑时西扣住林羡鱼的手腕,他们两个隔着一张桌子,如果他再用点力气那林羡鱼就要被他跨越整张桌子给拖过去了。
“好了好了。”她甘拜下风:“你松手,我从桌子那边绕过去。”
林羡鱼绕过桌子走到了桑时西面前,桑时西把她按在自己的大班椅里,然后蹲在她的面前,用蘸了酒精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擦她脸上的伤口。
“疼你就说。”
“不疼。”
听到林羡鱼这么说,桑时西忽然想起来林羡鱼刚做他的特别护士不久,有杀手潜进了他的房间,用刀刺伤了林羡鱼,她愣是给自己缝针包扎,也算是世间第一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