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对女人没了什么兴趣,伴随着手直发抖等等后遗症,他也不能喝酒熬夜什么的。
这些有钱老男人们年轻时有多疯狂,老年时光就有多凄惨。
看着他坐在轮椅里在他家偌大的庄园门口迎接我们的样子,我只想说一句,活该。
我爹在,我嘴巴自然甜。
甜甜地叫了一声沈伯伯,递上我的礼物。
礼物是我在我房间随手拿的,我过生日的时候四面八方都有谄媚的送我礼物,不知道谁送了我一尊翡翠的弥勒佛,跟我的气质太不搭了,我就借花献佛。
我这很不走心的礼物却让沈伯伯夸了半天:“我都认不出了,小榆真是出落的愈发漂亮,就像一颗夺目的明珠,和琴晴越来越像。”
我爹笑的讪讪的,我笑的把脸靠在小妈的肩膀上。
他真是老糊涂了,我又不是我小妈生的。
“这个礼物真好,小榆真有心。”
他们寒暄的我都困了,我爹在我准备打哈欠的时候及时瞪了我一眼,于是我吞下了我的哈欠。
我装乖乖女陪他们参加这种无聊的生日宴会,来的都是他们那个年龄层的,难得有和我一般大的。
就算有子女陪同来的,都跟我二哥他们差不多大,在我眼里,他们都是大叔。
宴席要多难吃就有多难吃,为了照顾一票老人家,那些菜几乎都没酱油,要多寡淡就有多寡淡,我都快吃哭了。
菜还没上完我就借口肚子痛去厕所,然后溜到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厨房里还是那些东西,我败兴而归,去花园里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