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纳多和艾顿善解人意,知道兰德尔两人必定疲累不已,于是抱起“呀呀”叫的系小宝贝先回主殿。
兰德尔、夏末在皇家护卫队的随同下回到左偏殿,两人进入正大门,侍者快速上前递上热毛巾醒脸。
兰德尔接过毛巾,仔细地替夏末擦脸。夏末两手环着他的腰,眼睛半闭,神情享受,“听兰斯说,前两天内阁又在瞎折腾?”
“是。”兰德尔对着那泛红的脸颊亲了一口,将帕子递给侍者,“还是那件事,皇室继承人。”
夏末睁开眼睛,眉头之间隐约堆起褶皱,“可恶,连宝宝都要算计!”
“先别忙着生气,后来还发生了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什么?”
兰德尔搂住他的肩膀,“先上去,我慢慢告诉你。”
——
陈锲拽着张利急匆匆跃上飞船,舱门方一关闭,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按到墙壁上,急不可耐地撕扯他的衣服。
张利也被他激动地情绪感染了,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许多,可他们还在飞船里。张利挡住陈锲的胸膛,沙哑地说:“别,别在这里。”
陈锲瞬间皱起眉头,“为什么?”过了片刻,又别扭地问:“难道你还因为以前的事情生气?”
“不是。”张利哭笑不得,“我怎么会那么小气。”
“那是为什么?”陈锲默默地松了口气,然后暗示性地顶了一下胯部。
张利心跳加速,尽量保持冷静,“在m小行星摸爬滚打这么长时间,好歹也得让我先洗澡吧?”
“不!带味儿的我更喜欢!”说着,陈锲就要把手探进张利的裤头。
张利抓住他的手,坚持地说:“可是我希望这一次能成为咱们表明心意之后具有纪念意义的美好性爱。”
“你……”陈锲两眼通红,饿狼一样瞪着他半晌,终于还是咬牙切齿地答应了。
张利笑眯眯地说亲了一下男人丰厚性感的嘴唇,“谢谢你答应我的请求,我保证,今天一定让你尽兴。”
陈锲恶狠狠地盯着他,大手抓住他的屁股使劲揉捏,“可别求饶!”
飞船横冲直撞地飞进陈锲自有小别墅。距离地面还有十来米,他就忍不住将飞船离子化收进空间戒指,抱着张利跃到地面,冲进别墅。
张利被他急切的模样逗笑了,直到两人进入浴室裸裎相对,看见陈锲锅底一样的脸色,他才稍稍收敛笑意。
陈锲从来都不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所以他家的浴室也只有最简单的花洒。
温润的水珠从斜上方落下,轻柔地落在两人的头上、肩上、胸膛上。
陈锲躬着背,结实有力的胳膊霸道地将张利勒进怀里。他闭着眼睛,迷恋地用鼻尖和嘴唇摩擦张利的脖颈。
皮肤和皮肤相互贴合的,带给人异样的幸福的快感。张利仰起头,露出脖颈优美的弧线。
陈锲挤了少许沐浴乳,替张利清洗身体。长满老茧的手顺着那漂亮的肌肉纹理,从肩胛一路向下,到修长精瘦的小腿,后又原路返回,停留在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身!
张利背靠着墙壁,半睁着眼睛,透过层层叠叠的雾气看着站在面前的陈锲,一切都美好的不真实。
陈锲低头吮吸他的耳垂,时重时轻地舔舐,啃咬,“张利……”
“嗯?”
“你怎么能这么性感?我忍不住了,在这里做一次?”
张利没有正面回应,只是两手抱住他的脖颈,抬起一条腿放在他的腰间。陈锲会意,抓住他的大腿往上一托,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陈锲果如他在m小行星上所说的豪言壮语,直把张利做得下不了床。
距离新闻发布会开始还有2个小时。
陈锲穿戴整齐,倚靠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张利的睡颜。张利的长相算不上精致,却别有一番味道。手指轻轻地按压那已经结痂的嘴唇,陈锲难耐地咽了一口唾沫。自从明白对张利的心意之后,他就总是幻想跟张利彻夜缠绵会是什么感觉,但无论再怎么想象,也不及昨晚带给他的万分之一的快感。情到浓处,他甚至希望就这样死在张利身上。
张利的睫毛轻轻颤抖,他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坐在床头已经梳洗完毕的男人,立刻慌张地支起上半身,刚一动,全身就跟被中午碾压了似的疼得要命,好像骨头都裂开了。alpha的体能真不是盖的。
陈锲看他脸色发白,连忙托住他的腰。
张利靠在他的胸膛上,哑声问:“几点了?”
“距离新闻发布会开始还有2个小时,别着急,慢慢来。”
张利试探性地抬了抬腿,如果不是依旧能感觉到酸软,他都要怀疑自己已经残废了,“快把治疗仪拿出来。”
“做什么?”
张利神色尴尬,“我这个样子怎么去参加新闻发布会?”
陈锲勾了勾嘴角,向来面无表情的脸居然也露出笑容,他动作利索地取出治疗仪。张利掀开被子下床,无意中看见满身的青紫,不禁怀疑自己做完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陈锲摆弄好治疗仪,扭头看见他讶异的神色,心情越发愉悦,两步走过去搂住他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将人打横抱起放进治疗仪。
张利略显气闷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落在陈锲心里,非但没有半点儿威慑力,发到全是欲拒还迎的引诱。
陈锲蹲在治疗仪旁边,勾着张利的手指,颇有种大型忠犬的气质。
张利闭着眼睛接受全身性治疗,感觉到陈锲的小动作,不禁微微一笑,轻声道:“去搬张椅子来。”
“不。”
“你老蹲着我心里难受。”
“好!”陈锲立马兴冲冲地抓了张椅子过来,就坐在张利身边,依旧勾着他的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