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以前,自己和她还有一丝,名不副实的男女关系,她还有立场,现在都已经分了,自己的事轮的到她插手吗。
要说张曼文脑子真够简单呢,以为没直接抓住她,就想不到是她吗?他只需要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就好了。
他和沈落关系还未确定,他没有刻意隐瞒,也没有刻意向谁说起,那就是又有人跟踪了他,还真是,有些人不怕死。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这件事有关的人。”秦爵按了一下霍霍跳动的太阳穴说,神色变得凛然。
孙康也算是气场冷的了,还是忍不住浑身一僵,只听老板说:
“你通知澎远,让他查查最近都是什么人和张家的人接触过,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要知道结果,如果查不出,就让他卷铺盖滚蛋!”
孙康立马露出敬畏的神色,弯了一下腰,退了出去,澎远是老板另一个得力助手,一直活动在暗处,世上没有他查不出了事,并且黑白通吃,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已经为秦老板所用。
秦爵轻易不会指派他做事,看来老板这次是真的火了。
秦爵半躺在沙发上,说不出的颓废,一个男人,只要遵纪守法,无论从事什么职业,能让妻子儿女平安,衣食无忧,就值得别人尊敬,相反,就算你能只手遮天,翻云覆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同样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可事情往往都是这样,越想保护的,越出现问题,让他腾出一种无力感,他真的不是无所不能,原来也有许多无奈。
伸出手腕,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确实有些累了,站起身,去洗了一个澡,站在阳台默默地抽着烟。
回卧室之前,又在沈落门前站了片刻,等身上的烟味儿散了,忍不住又轻轻推开她房间的门。
缓步走到床边坐下,深望着她熟睡的容颜,床头灯没有关,暖暖的灯光,让她的小脸,看起来特别的柔美。
一直都知道她很耐看,说不出哪里特别,就是有一种让人想亲近的魔力。
嘟嘟的嘴唇,淬了蜜一样,长长的脖子,弧度优美,秦爵来的时候心里没有杂念,也不是为了想要做什么,可是此刻的胸口,却有些膨胀了。
特别是她被子盖了一半,睡衣的领口又宽松,饱满而又雪白的柔软半露,冲击着他的视线,觉得头有些晕。
狠心的转过头,想要把床头的灯关掉,可关之前,又有想亲她的念头,舔了一下薄唇,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却没舍得立马离开。
可能额头有些痒,沈落估计想用手挠一下,可抬起的手,却落在了他的后颈上,因为吃了药又很迷糊,她的手无意识的捏了一下,又滑进了他的衣服里,贴在他的背上,让他全身,很快变得僵硬。
秦爵目光沉了沉,脸离开一些,呼吸和眼神都变的炙热无比,凝视了她一会儿,“你想干什么?”
她头脑昏沉之际,居然还应了他一句,小声的说了个“干”,之后又说了个“我……”
让秦爵胸口泛起了涟漪,很快涟漪变成了暗涌。
白眼郎 说:
明天,明天,有肉,大家提供点姿势,哈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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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做了怪梦
秦爵目光一瞬间变得幽深,他抵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玲珑的俏鼻,声音有些哑,“你说什么?”
沈落声音又低了下来,“何事?为什么……找我麻烦!”
她其实想说“干我何事,为什么找我麻烦”,却因为呓语,拆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秦爵此刻的听力和智商,让他只愿意听到前面两个字,后面的一段话,已经被大脑自动给屏蔽掉了。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额头,经过脸颊,慢慢的滑向下巴,并轻轻抬起,暗哑着声音说:“你刚刚说爱我,我记下了,而我不喜欢用言语,只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什么叫做,爱……”
沈落眼皮动了一下,并没有醒来,抓起他的手,抱在怀里,向里面翻了一个身。
这么一带,秦爵整个身体,压在了她身上,而手正覆上那对浑,圆,他只觉得身子酥麻了半边,忍不住有技巧的捏了捏。
心尖上生出麻颤,很快传遍四肢百骸,扳过她的身子,注视着她的脸说,“落落,现在是我,秦爵,想和你有点什么,你愿意吗?”
沈落眼皮重的抬不起,像是在做梦,感觉有个模糊的身影,有些熟悉,又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又下意识的抱紧了一些。
她的这个动作,似乎在回应他,秦爵的忍耐力,已经直逼为负,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成功的让他,想做某种事的念头,着了魔一样,已经没有所谓的理智了。
沈落睡梦中,只觉得耳边有个嗡嗡的声音,吵的她心烦,但是对秦爵这个名字还是很敏感的,像是掩人耳目一样,“嘘,别提他,他很坏!”
很坏,哈,秦爵看她幼稚又纯真的表情,认真的说,“没错,我是很坏,还想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