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过大她两岁而已。
“想当救世主,省省吧你。”班瓷说。
“信不信由你。”陆其修没有辩驳的意思,“对了,你知不知道,回国这段时间,我会住在你家。”
班瓷第一次听说这事,她瞪他:“你有病啊?”
“好歹青梅竹马一场,你忍心让我露宿街头?”
“要我吐给你看吗?”
他会缺地方住,她把头割下来给他坐。
“阿瓷。”对方火药味太足,陆其修叹气,“你还在生我的气。”
足足过去三分钟,班瓷才回:“我没有。”
尽管班瓷不乐意,陆其修还是住进了班宅。
而这件事带给班瓷唯一的好处便是,禁足令取消,她又可以继续自己纸醉金迷的生活。
但她却懒得蹦哒了。
苏侃让她狠狠地栽了一次跟头,她决定修身养性一段时间。
无奈,有人不肯让她静心。
陆其修入住班宅的第三天,俩人发生了关系。
再一次。
而且,同样是因为酒精。
一回生,二回熟。
次日清晨,没了年少时的局促,班瓷钻进被窝,和陆其修又来了一炮。
陆其修讶异她的主动,看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摆腰扭臀,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多久没做了?”
她昨晚紧得太过生涩,不像面上所表现的那般游刃有余。
班瓷还是那句话:“关你屁事。”
就这样,俩人莫名其妙地开始了一段莫名其妙的关系——偶尔会上上床的竹马青梅,却人身自由,互不干涉。
没有人想要言明,也没有人想要公开。
就这样吧。
今朝有酒今朝醉。班瓷想。
毕竟,陆其修是她这几年来,唯一有性趣的男人了。
#好难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