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则是脸色复杂,而文丑听了薛仁贵的话却是怒气冲天大喝道:“你是在小瞧我们吗?四庭柱围攻你一人是人生快事,你觉得我们三人拿不下你?”
文丑说话间便一枪刺向薛仁贵,颜良张郃二人无奈,也只得围了上去。
若是论单打独斗,三人任何一人也无法在薛仁贵手中走过几个回合。可三人合力威力却远远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加之薛仁贵也并未起杀心,一时间战斗得当真是精彩之极。
颜良文丑二人原本是袁绍坐下双雄,情同手足配合默契,而张郃只是袁绍反客为主后跟随袁绍,虽然与颜文二人齐名,但与他们却没有这份默契。
于是颜良文丑二人主攻,一左一右使用合击之术围攻薛仁贵,而张郃在一旁袭扰,策应。
如此一来,颜良文丑三人合力,才堪堪挡住薛仁贵。
合力远远比单打独斗来的复杂得多,饶是薛仁贵面对任何一人都是碾压,但三人相互策应,协同攻击,不过一会,薛仁贵好似势危。
文丑见此眼睛一亮,察觉到薛仁贵好似不行了,便向着薛仁贵一连猛攻几枪。薛仁贵嘴角一勾,势危?那也要等斗了几百回合,气力不济之时才能出现。可要下不过斗了三四十回合,薛仁贵精神充沛。势危,不过是故意为之。
而文丑对于薛仁贵故意表露出来的态势信以为真,他心思一急躁朝着薛仁贵猛攻,合击的破绽便显露出来了。本来他和颜良是同进同退,薛仁贵一人要分心对付二人,确实是很麻烦。可眼下文丑贪功,一边的颜良却还无法跟上动作。
薛仁贵见此机会,哪里肯放过,先前文颜二人使刀枪一起击薛仁贵的胸口与背心,迫使薛仁贵仰躺于马背对敌。而张郃也借此机会一枪刺向薛仁贵被薛仁贵用方天画戟挡开。
此时薛仁贵就是露此空门,果然文丑中计,急不可耐先颜良一步刺了过来。
空门大开,薛仁贵来不及起身,方天画戟顿时朝地上一插,他躺着马背之上,用双腿夹住马腹,伸出双手去抓长枪。
“哼,你还敢抓我兵器?”文丑冷哼一声,现在可不比先前,若薛仁贵还要抓着他的兵器,颜良瞬间便能上来砍了薛仁贵。
“咔嚓……”文丑脸色一变,他不得薛仁贵抓着他的长枪,不想薛仁贵速度快捷无比,两只手抓住长枪便用力一拧。长枪应生而断,薛仁贵只一拉,便将枪杆夺了过来,猛的向文丑投掷而去。
而他手中剩下的枪头,却看也不看,向着身后投掷过去,他的身后,正是欲持刀砍来的颜良。文丑没了兵器已经不足为虑,薛仁贵也不去管他,在马背上一转身子,便见颜良刚刚挡下那枪头。
薛仁贵一拔方天画戟,一招泰山压顶反身便砍向颜良。铛的一声,颜良长刀顿时脱手而飞,手臂都险些脱臼。
文丑败,颜良败!
薛仁贵一戟击飞颜良长刀,方天画戟一转,指向自己侧面,而张郃手中欲刺向薛仁贵的长刀顿时一滞。
“走!”文丑惊骇欲绝,当先拔马而走,颜良也催马而逃,只有张郃被吸引了薛仁贵的火力,不敢转身撤退。
薛仁贵方天画戟指着张郃,张郃挺枪不敢妄动。交战?薛仁贵三两招便能击败自己,逃跑,薛仁贵马快,追上来脑后一枪便也一命呜呼了。
“将军神威,将军威武!”
“河北上将鼠辈耳,以三敌一尚且不敌!”
薛仁贵后方的骑兵阵中,想起滔天的大喊生。
以三敌一,原本颜良三人不至于落败,就算不能大败薛仁贵,但大战几百回合拖死薛仁贵倒也有可能。当然前提是薛仁贵不跑,可是颜良文丑等人虽然默契,但文丑莽撞,薛仁贵正是利用文丑的莽撞击败了他们的合击之术。
“杀了我吧!”张郃双眼紧闭,视死如归但。
“为何犯我幽州?”薛仁贵沉声道。
“嗯?”张郃睁开双眼,有些不明白薛仁贵的意思。
薛仁贵是政治家,军师家,他不善于勾心斗角,但还是有政治眼光的。眼前的张郃暂时还杀不得。毕竟幽州只有兵马五万,而冀州无比富庶,跟冀州拼?薛仁贵知道这不可取。若是杀了这些大将,说不得袁绍与幽州死磕,几次大战下来,幽州便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