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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堂兄面前掉落穴里的缅铃

清欢又与夏婉娩谈起了诗词,可是眼睛却再也不敢再直视她,如风见到他那几分心虚的表情,眼中佞笑却是更甚。

第二日,如风变本加厉,将那平日调教的玉势,换成了缅铃。

缅铃比之玉势小了许多,入得也并不深,然而玉势插在穴里是不会动的,那缅铃遇热却是会跳弹不止。

吉祥宫到清净寺的距离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说长不长,然而却也害苦了夏婉娩。

她走得很慢,紧夹着大腿,收缩着花径,尽量压制着缅铃,可是内带机关的淫器,力道却也非人力可控,夏婉娩虽能阻着它不在花径里上下乱窜,可是却也无法控制它完全不动。

花壁被撞击得一片酸软,淫水失禁一般得流淌而下,她本也没穿亵裤,透明的淫水竟是顺着腿根稀稀拉拉往下滴着,大腿内侧被磨得一片粘腻不堪,连着绣鞋也沾到了几滴。

“慢……再慢一点……”夏婉娩轻咬住下唇,强忍着呻吟,叫着那走得快了,绕到了前头的如风。

“公主,我搀着您吧。”如风转过头来。

“不用……”此刻,她可不敢让如风碰她。

夏婉娩扭着腰跨艰难地走着,足底一不小心便踩到了一块石头上面,她一个踉跄,脚步便乱了分寸,那缅铃也失去了控制,随着蠕动一点点往头销魂更柔软的深处钻去。

“啊……”夏婉娩一声呻吟,竟是生生被那缅铃折磨到了高潮,她扶着树干,刚才没让自己瘫软下来。

然而随着淫液的喷射,那穴里的缅铃竟也一下子被冲了出来,滚落在了地上。

如风赶紧上前,拾起了缅铃:“公主今日不专心,还没到地方,怎么就弄掉了。”

“可是,脏了!不能用了,算了好不好?”夏婉娩低头看着那裹满了尘土的缅铃。

缅铃表面是镂空的,刻有花纹,若非用毛刷难以清洗干净,如风看了一看,点了点头,夏婉娩只觉几分解脱,却没想到如风竟是从怀里又取出了一枚新的。

夏婉娩只觉眼前一黑:“算了吧,今日就不去书苑了,等回了吉祥宫,任你调教吧。”

“公主,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去可惜呢。这样吧,我将公主抱到清净寺门口,然后公主自己走进去,到了书苑,我们便取出,可好?”

比起吉祥宫,夏婉娩更愿意在书苑待一天,便也点头应允。

如风将夏婉娩打横抱起,男人看着精瘦,然而手臂却也有力,一路抱着夏婉娩纹丝不动,快步行走,直到了门口,才将她放下。

夏婉娩微微适应了穴内的刺激,了之前那般脸红心跳,可是脚一着地,她才发现自己又是错了。还好,到书苑并没有多远了。

她无奈地往前走着,缅铃变着角度不断在穴内里弹跳的,撞得她闷哼不止,下身又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终于,书苑的大门近在眼前,夏婉娩刚将手按在门板之上,门却“嘎吱”一声开了,清欢站在了门口:“婉妹,今日来得晚了呢。”

清欢唇角微微扬起,竟是对她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平日满脸的冷冰,只让人觉得难以亲近,可是没想到一笑起来,眼神里荡开春风般的柔意,整个人的神采也产生了极大的变化,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看着那笑容,夏婉娩竟是低喃地吐出了两个字:“慕晚……”

神思恍惚中,那穴口也松弛了下来,缅铃弹跳几下,便直直往下冲去,竟是“叮”地一声掉落在了地上,跳弹几下之后,滚落在清欢脚前。

“这是什么?”清欢下意识地蹲下身,拾起了缅铃,捏在了手里。

缅铃余热未退,竟还嗡嗡作响,随着跳弹,甩出一滴滴水花,飞溅在清欢脸颊之上。

“这……这……”夏婉娩的脸红成了虾子一般,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清欢提鼻嗅了嗅,却发现那汁水,香味四溢,与昨日在夏婉娩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女子身上有体香,并不奇怪。可是为什么这水也有她身上的体香?而且还在铃铛上?

45.勾引堂兄索取精水

“是香铃吗?”清欢不由得问道。

那缅铃并无味道,如今的夏婉娩已非处子,也没了那处子蜜香,为何他还能闻到香味。如风眯起了眼睛,莫不是因为他修习了步生香,所以能够闻到常人闻不到的味道?

“不,不是……”夏婉娩已经慌乱地不知说什么了,可是那小穴却也随着紧张的心绪不断收缩,张翕蠕动,将穴里的蜜液不断挤压出来,淫液湿湿嗒嗒从腿跟延伸到脚踝,滴落到地面。

清欢见着夏婉娩不语,低头便顺着缅铃滚出的水痕,循踪望去,夏婉娩的鞋面有淡淡水痕,裙摆底部,也沾着几滴水渍。

长裙交叠挡在身前,清欢并看不清里头的情景,却也推断出,那铃铛是从裙子里掉出的。

“这东西是干嘛用的?为什么从裙子里面掉出来?”

“别,别问了……”夏婉娩本欲夺回缅铃,没想到清欢竟是看出端倪,羞得她也顾不得那东西,干脆一扭身,跑了出去。

清欢也不追她,可是却发现夏婉娩刚才站立的地面之上一滩水洼,隐约间竟是散出与那缅铃上的水相同的味道。

清欢知道那味道并非尿水,那女子腿间还有什么水?

他脑中思索一番,便也想到了答案,脸竟也刷得一下红了。若是其他女人,他定然恶心地将那缅铃丢掉,好好清洗一下双手,可是攥着那铃铛的手却如何也没有松开。

便在此时,一个浑厚的男声在清欢耳边响起:“清欢,你手里怎么捏这个缅铃?”

如风紧随夏婉娩离去,眼角隐约瞥见一袭龙袍,待得两人转入拐角,他顿住了身子,偷偷往回望去。

果然,那是启明帝。

“缅铃?”清欢重复了一句。

“嫔妃们调教取乐之物。”启明帝以为他不懂,便是简单答了一句,“这东西哪里来的?”

清欢避重就轻,只说了句,出门在地上看到的。

“今日不是初一十五,书苑门口,没想到还有嫔妃来此呢。”启明帝望着清欢的手心,若有所思。

若是平常,如风定会让夏婉娩折返回来寻缅铃,与皇上来段“巧遇”,可是如今大事未成,他可不敢让皇上过分关注夏婉娩,便只得叹了口气,回了吉祥宫。

然而到了傍晚,有敬事房的公公过来询问夏美人身子可好,是否能侍寝了,看来皇上还是注意到了她。

这本事件好事,可是如风的眉间的印痕却越来越深,遮掩失身的事情还未完成,他如何能轻松下来。

他本想让夏婉娩和清欢关系更进一步,让两人自然然而发生关系,可是他知道如今已是等不及了。于是,他直接把要做的事情,告诉了夏婉娩。

“什么,让我去勾引清欢!”

“也未必一定要交合,只要公主榨出他的精水便好。实话跟你说了吧……”如风实话实说,夏婉娩也知道最近她每日里在她穴里塞各种香丸,却难以想象,男子的精水竟也可以当药用。

夏婉娩自也是不愿意的:“可是,就这般装病下去不行吗?”

如风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气,为了达到目的,他不得不撒了一个谎:“若是新妃入宫三年还未侍寝过,嫔位以下,也要遣去做官女子的。”

“什么!”

“难道公主不知道,刚才敬事房的公公已经来问过公主的身子了,若是一直装病,皇上必会找其他太医过来,只怕不用等三年了。”

夏婉娩身子瘫软坐在了床榻上:“不行,不行,兄妹不可以的!”

“你们汉人表兄妹是可以成亲的,更何况这般远房的血亲。”如风知道夏婉娩问出这话,心中便已经动摇起来,便也再接再厉,在她耳畔低喃起来,“公主只当清欢是你心里的那人便好,公主难道不想那个人吗?”

“心里那人……”清欢和林慕晚相貌并不想相似,可是那笑容,却那样熟悉,夏婉娩的眼神望着远方的某一个点,忽然笑了一下。

她已经许久未展笑颜了,这一笑却如夏日的微风,冬日的暖阳,由着心底散出。

如风本也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夏婉娩心中真的有人,一股难言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46.看着自己的小穴被羞辱

夏婉娩呆呆望着远处,眼神全然没了焦距,她时而眉头挑起,时而唇角微扬,显然已经沉溺在了回忆之中。

而此时的如风,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阴冷,如利剑一般射向了面前的美人。

他终于明白,为何夏婉娩始终不肯说出破身的真相,他原以为,她是被林馨儿下了淫药,毒发之时,神思恍惚,与多人滥交,她自己也不清楚那些人是谁,故而难以启齿。

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是一个奸夫所为。为了掩盖下那奸夫,她保守着那个秘密,被他如何威逼利诱也不愿意说出那人的名字。

也是为了那奸夫,她竭力逃避着侍寝,不想让其他男人碰她。

没了镇定药物的压制,到了夜里那淫毒又发作起来,许是被压抑得太久,一旦爆发起来,便也如黄河决堤一般,不可收拾。

夏婉娩的身子扭成一团,她捏着身下的被褥,脸红似火,口鼻之中满是呻吟,到了最后,竟也不顾了羞耻,将那纤纤玉指塞入了小穴里,若非被如风及时发现,按住了她的手腕,只怕便要自渎。

“公主这是怎么了?白日里让你勾引清欢,还是半百不愿,此时便这般骚不可耐了。”如风冷冷地笑着,“莫不是奴才不知道的时候,公主日日夜里都要这么来一回?”

夏婉娩并不知道自己中了淫药的事情,只知道这感觉刚入宫的时候也是有过,后来便也慢慢好了。

这一月里,如风各种调教,夜里都没有如此强烈的需求,难不成是因为今日又想起了林慕晚,种种回忆才勾得自己魂不守舍?

夏婉娩几分心虚,只恨恨骂过如风几句,可是昏暗中,身子却愈发燥热不安,看着眼前男子冰冷的眼神,仿佛说话都带着几分寒气,脑中忽然生出一个声音,告诉她,那男人可以解了她的难受。

身子不由自主往前,她竟是主动抱住了如风。果然,他身上冰冰凉凉的,让她稍微好受了一点。

可是小腹里还是热得难受,她勾缠起双腿,夹住了如风的腰身,主动将小腹贴在男人的身上。

“公主真是饥不择食,可惜呢,奴才可没那东西能帮公主。”

然而如风到底还是有那东西的,温香软玉在怀,他也不是毫无感觉。他赶紧推开了夏婉娩,将她压在床上,用帕子束缚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绑在床头。

“如风,我好难受……那里好热……好想要……我是不是病了……”夏婉娩踢着小脚挣扎着,双腿间淫水慢慢溢出,沾湿了被褥,犹如失禁一般。

如风也不知道这淫毒发作起来竟是如此可怕,他本也可以用玉势帮她解决,可是想到白日夏婉娩想着那奸夫出神的眼神,他心里暗暗涌起了几分恨意。

他用缎带将她双足缚在床架两侧,让她的的双腿分开呈现出一字型,然后,拿过了梳妆台的铜镜,放在在腿心之处,又点了烛台,放到铜镜边上。

他解开了床头的帕子,扶起了夏婉娩的身子,让她一睁眼,便能看到自己羞耻的穴口,他薄唇贴在她耳跟处,用极尽魅惑的声音低喃起来:

“公主,你瞧瞧,你的身子多么淫荡,奴才都没有碰一下,就流水流成这样,你骨子里就是个荡妇!你还记得吗,那日汪太医迷奸了你,你醒了之后,非但没有挣扎,竟还不要脸得叫他用力一些……”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夏婉娩双手被缚,无法挣扎,她只能闭上了眼睛,使劲地摇头。

“其实你不说奴才也能猜出,你骗奴才说,在尚书府被人迷奸,其实定是你自己骚浪得忍不住,求着人家奸淫你的,一次不够,还天天缠着那人……唉,好好的处子穴都肏松了,还得奴才帮你善后……”

“不是的,不是的……”虽然如风连蒙带猜,却也说中了大半,夏婉娩羞愤得痛哭了起来,身体的调教如何痛哭,却也比不上这心里的羞辱。

梦47.求着公公的大鸡巴干她

47.求着公公的大鸡巴干她

纵然心里羞愤交加,可是身子却完全不受控制,穴口翕张不断,往外流淌着淫水,直到那铜镜上沾满了水痕,变得模糊不清。

如风探下手去,来到夏婉穴口处,久久得不到满足的花户滚烫如火,指尖刚触及到那水淋淋的肉褶,便被两瓣嫩肉夹着,花径里似生出了一股漩涡般的吸力,拼命蠕动着。

也不知道这样憋着,会不会弄坏身子,如风抵着那火热便要钻入,可脑中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又撤出了手指。

薄唇扬起,他口中又吐出了诱人话语:“奴才也不忍心看着公主难受,若是公主求着奴才,奴才倒也可以用手帮你解决一番。”

“不需要……我不是荡妇……不要……呜呜……”分明想要的不行,可是夏婉娩依旧倔强地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

“真不要?”如风一声轻笑,指尖在穴口慢慢滑动起来,抵着那发颤的唇瓣,不住地画着圈儿,偶尔往里戳刺一下,可是只入了一个指节却又马上撤出。

那时轻时重,若有若无的刺激,让夏婉娩脑中白光不断闪现,她被那感觉快要逼疯了,什么尊严,什么理智,终是抵不过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她终于呜咽着索求起来:“要,要……呜呜……”

“公主说什么呢,清楚一点!”

“不要再折磨我了……要,我想要,帮我泄出来……”

虽是央求,夏婉娩的口气却依旧不卑不亢,倒也让如风不满:“只是泄出来吗?公主说些更骚更浪更下流的词,奴才才会动哦。”

夏婉娩哪懂那些淫浪之词,不过依稀记起那时梨花与人偷欢,说的那些下流的词儿,机械似的重复起来:“小骚穴……好痒……想要……大鸡巴快点干……肏死骚货……”

如风也万没想到,这尊贵的公主口中,竟会说出这等低俗下流的词儿,那强烈的反差,尤其那“大鸡巴”竟是让他下腹里藏着的阳物也探出,勃起了几分。

手里忽然没了分寸,本是想再挑逗几番,却一下子狠狠插了进去。

手指很细,也很短,根本触及不到花心或是深处的敏感之处,可是夏婉娩已经被如风折磨了许久,突然的填充,瞬间将她逼上高超,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上来,死死咬着那手指。

她腰身挺起,花径里喷出一股激流,高潮加上之前大哭的伤神,竟是昏死了过去。

察觉到夏婉娩昏厥,如风将手指抽出,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