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说他技术不行,以前说过一次,让他心情抑郁的对着电脑查阅不少资料,还对着视频学习了好久。
何录见问住宋祁了,权衡了一下利弊,又开口道,“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尊重我的意愿。”
“但是,今天都星期四了,难道一个星期一次都不行吗? 我是正常的男人,明明喜欢的人就在旁边,难道还要我自己用手解决?”
“...能培养动手能力也很好。”
话刚落音,就被抱在了宋祁的腿上坐着,末了宋祁还感慨一声,“凳子要是再大点就好了。”
今天何录的表现他很满意,他向来也是个赏罚分明的人,总得奖励何录什么,比如培养动手能力的机会。
何录还是不长肉,就臀部稍微肉多点,摸起来手感很好。
此刻何录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宋祁觉得,何录又在欲拒还迎了。
这种戏码对任何男人都适用,反倒是完全顺从的配合,更激起隐藏的兽性。
何录真是太勾人了,身上还有淡淡的皂香味,比任何香水的味道都要好闻,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意,像是对这种事情不够熟练的处男,,可宋祁知道,何录不是。
他睡过何录很多回了,对何录身体的敏感部位都拿握得一清二楚。
“不......不要,这是在客厅。”察觉到宋祁的手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腰下,何录有些慌了。
听见何录这句话,宋祁更亢奋了,本来还想逗弄何录,然而现在只想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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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afternoon ??
第192章想要
餐桌就对着门口的方向,房门是打开的,如果有人要进来,一点阻拦都没有。
“不是客厅就可以?”宋祁问。
宋祁的父亲离开才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放在桌面上的温水都还没有凉,就被宋祁抱着做这么羞耻的事,刚才更是当着宋延行的面亲热。
这种事情......虽说算是人之常情,但何录仍然记得上个星期五理智无存了,被宋祁语导着说的那些极其难为情的话。
宋祁总是比他想象的更过分,而且非常得寸进尺,不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其它方面,只要他往后退一步,宋祁就会前进好几步。
之前就是同意了一个星期两次,才会不断的被宋祁提起来,如果有了这次的退让,那下次就会愈演愈烈。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宋祁又道,手不再局限于抚摸,略微抬起了他的腰,想要脱掉他的裤子,因为是松紧带的,就连解开皮带的步骤都不需要。
手却被何录握住,“我没有默认。”
宋祁低下头,湿滑的舌头暖昧的在他白哲的脖颈间辞舐了一下,就算亲热过很多次,每次何录都还像是第一只经历这种事般生疏,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
“我喜欢你。”
“......”面色红得更厉害了,就连握住宋祁的手,都有松开的趋势,尽管他自己以前说过,这不过是一句空话,但宋祁做到了将一句随口可说的空话变成了现实的安稳。
“你说我们不是一路人,刚才在面对我爸的时候,我们就是一路人了。”
“......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 我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感情,一直憋就会把人憋坏的,你肯定不知道,因为你特别能忍。”
“...... ” 宋祁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其实也不需要看穿,他的表现足够明显了,尽管这份感情一直压抑在心底不想被自己承认,但比这更早的时候,何录就明白,他对宋补是有感情的,就算他是一个把节操看得很淡的人,也不可能和一个毫无瓜葛的人发生好几次关系,其中虽然有过强迫,但后来的都是他自愿的。
他并不是每次都很难受,只是那种偷悦的感觉会被他刻意的忽略,后来的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他被宋祁抱到了书房里,书架上一眼就会被人看见的位置,放着一本相册。
相册的封面是风景图,何录想起了唯一次和宋祁的约会....约会这两个字,让他内心不免颤动,这辈子都不敢对感情有奢望,以前是硬不起来,后来是发现,喜欢不了别人了。
在z县的时候和女孩说清楚,或许对于他而言也是一种救赎,不用再在刻意伪装出的正常中生活。
不能百写百的确定,就会不断的在心里质疑,本身他的性格就很古怪,还不善于表达,要是被人亲近久了,就会被别人不理解。
何录经历过很多次,在公司的时候,那些所谓的高冷还有他不近人情,都是被试图亲远过他的人传出去的。
书房的座椅很大,很柔软,深咖色的靠背带有一定的弧度,就算想在上面小憩,都不会感觉到难受。
以为到了这个份上,宋祁会脱掉他的衣服,但宋祁只是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把那本相册拿给他看。
“等以后我们还会去更多地方,拍更多照片,全部都放在书房里。”宋祁道。
“书房是用来放书的。”
“可我静下心来的时候,就只想看你。”
“......”
宋祁翻开了相册,里面没有一张完全的风景照,就连何录模糊的侧影,都被打印出来用塑封好了珍藏起来,那个时候他最不甘心的就是忘掉何录。
“如果不是这本相册,我都不知道没有你的时候要怎么过,遇见过和你相似的人,但他们都不是你,我也不明白你有什么魔力,让我这么为你迷。”
“......”连句道歉都说不出口,这是最无关痛疼的字句,那个时候他也不怎么好过,总是像小偷一样的,在网络上偷窥宋祁最近的动态。
在不用的背景之下,每一张照片都是他,侧脸,后背,照片保存的很完好,但相册边缘有些旧了,看得出经常被人翻看的痕迹。
此刻宋祁将过往的生活剖析出来,像敲在他心上的石块,一阵纯痛。
他这种行经,无疑是他自己怕的,他把他的害怕加之在了宋祁的身上,确实如宋祁所言,他太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