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亲的事，为什么你们没早点跟我说？蝶儿，当真是蝶儿所害？”司南说着看向了曲柔儿，曲柔儿有些心虚的看着司南，立刻举起了手，“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让蝶儿害过你娘亲。此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你若不信可以问清林。”

清林才是心里有着莫大愧疚的，当即跪了下来，俯首在地，“是奴婢，也有奴婢的错。”

“当日蝶儿下的命令，让几个丫鬟动的手，奴婢当时也在场.....”清林不得不承认此事，她也不想的。

可是即便她不参与，其他的人也足以对付李夫人。

但她若是不动手，恐怕当时死的也不仅仅是李夫人一人。

司南听了这话，神色冷凝了下来。

“这么说，我从水牢出来时，我娘亲已经被打下万丈深渊了。而你却一直瞒着此事没告诉我，是吗？”司南没想到，知道她娘亲出了什么事的人就在眼前。

而那个时候，蝶儿也出现过好几次。她却不知道蝶儿竟然害死了她娘亲。

见到司南面色难看，曲柔儿也不吭声了，清林跪地上没有起身。

“李姑娘，节哀顺变。蝶儿我已处置，只是人死不能复生。此事南宫家愧对你，眼下即便说什么也挽回不了。”南宫萧看着司南神色悲戚的模样，想要安抚，却除了说这番话之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