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开实在是太难受了,又爽又痛,还是自己慢慢来比较舒服。
她缓了缓,开始扭着腰上下起伏。山田阳射一边享受她的服务,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你知道,你以前会怎么…做吗?”
“你会骑在我身上,要我吸一边揉一边,然后给我乳交,还会趁机舔几口龟头。”
“有次我惹你生气了,你不许我碰你,故意在茶几上自慰给我看。你就坐在那里,两腿分开,后面塞着跳蛋,前面插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哭着太细了不够爽,一边警告我不许动,高潮的时候还差点摔下去。”
“那张桌子,你自己爬上去过,把奶油抹得满身都是,说要当我的生日蛋糕,外面抹了奶油,里面也要射得满满的才行……”
“…哈?”伊南娜完全听懵了。
这种精虫上脑似的生活……
呜,虽然听起来和现在也没有多大区别,但是……
但是被他这么说出来就真的好羞耻啊啊啊啊啊啊!
“别说了!”她脸红得像要滴血,慌不择路,连当下的规矩都忘了,抬手就要去捂男人的嘴。
山田阳射一把抓住她的手,强硬而不容拒绝地压了下去,逼着她去玩自己的阴蒂。伊南娜躲闪,他就握紧她的手指去挑逗那颗已经充血凸起的小红豆,揉捻按掐,无所不用其极。
“不要、主人…!求你,呜呜呜求你了——!!”太过羞耻和舒爽,伊南娜尖声哭叫着求饶,腰臀狂乱地摆动着,却被那根深深嵌进体内的鸡巴钉在男人大腿上,无处可逃。
小穴里还含着粗大狰狞的性器,花唇完全被撑开,失去保护的阴核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外,被玩弄得瑟瑟发抖。山田阳射才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不仅让她的指尖在阴蒂上滑来滑去,甚至还试探着要往那个已经吞了鸡巴的娇小花穴里再塞一根手指。
“已经满了!呜,不能再插了!”伊南娜顿时被吓得眼泪汪汪,山田阳射却一意孤行。挣扎无果,求饶无用,她只能狠下心收紧水嫩的小穴主动去吮鸡巴,把敏感点都送到龟头旁任他冲撞研磨,可怜巴巴地讨好着,希望他能高抬贵手——
“看,你连该怎么取悦自己都忘了。”山田阳射平心静气地说道,“没关系,我会重新再教你一遍,毕竟我的售后服务一向都很到位。”
“就算你拿去伺候你那个男朋友,也、没、关、系。”
他估计是疯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呀啊啊啊啊啊——!”
伊南娜哭得梨花带雨,感觉自己简直要被硕大的龟头捅穿捅破,又麻又烫,灼辣得厉害,连自己穴里出水都不知道,等凉意从大腿处泛上来,才意识到有一股蜜液流出来了。
“热感润滑剂。”山田阳射从她背后顶进来,舔咬着耳廓玩弄,那根东西就像烧红了的铁棒,把娇嫩的小穴搅得乱七八糟,“怎么样,和你自己买的是同一个牌子,我一直备着呢……”
“呜,我没有——”她尖叫着哭闹,挪动着要从他身下爬走,“你滚开,滚开啊啊啊啊啊!”
山田阳射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按就把她整个上半身都狠狠压进了地毯柔软的绒毛里:“我说什么来着?这两个字是禁语。”
“唔,唔唔唔……!”伊南娜闷声哀叫着道歉,高热而紧绷的身体被附加上濒临窒息的死亡快感,小穴又是一阵狂喷。
山田阳射松手,她猛地抬头大口吸气,还没缓过来就口齿不清地先道歉:“我错了,呜呜呜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吧——!”
被他压着强行插入的伊南娜,比任何其他东西都要迷人。她的脊背抽搐着,像只挣扎的兔子;穴里软肉拥挤着,层层迭迭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激得他像只野兽似的把她牢牢圈禁在一小块地方,阴茎死命往里捣。
“怎么,你男朋友不教这个吗?”他叼住伊南娜后颈的皮肉,咬出一个深红的牙印,“在床上别乱动,只会让男人更想肏得你腿都合不起来。”
“你别这样——呜啊!”她悲鸣一声,宫口那块软肉被捅开的同时,后穴的猫尾巴突然被拔了出去,大小交错的圆形颗粒轮番碾过肠壁,胀痛和酥麻经过反应生成了无法排解噬人心魄的强烈快感,一瞬间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挤了出去——
她的眼泪含在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在身上燃烧着,不顾一切地疯狂扭动挣扎着要逃开那根狠戾的性器。
可惜已经晚了。
她就这么瞪着眼睛,任由山田阳射的精液一股一股灌进她脆弱的子宫里,暴怒地彻底覆盖她“男朋友”留下的痕迹。
皮埋过期了。她迷迷糊糊地想起今天去医院的目的。
要疯了。山田阳射要把她也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