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仍然是每周两更(心虚)
进入欧尔麦特结局支线啦,还会有另一条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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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锁的衣帽间外传来了脚步声。
咚、咚、咚。
没有其他动静,但伊南娜知道是谁,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到达需要帮助的人身边。她仍然背靠镜子瘫坐在地毯上,头埋在膝盖间小声抽泣着;门外安静得很,一时间空气中弥漫开微妙的冷清。
沉默而舒适的压力。
no.1英雄就在她身边,这种认知带来的安全感一言难尽。光明与庇护的象征,即使他就是当前状况的罪魁祸首——伊南娜显然丝毫没有反省之意——她也仍然被笼罩在欧尔麦特宽大的羽翼下。
一段时间过去,她哭累了,在温暖无形的注视下有些昏昏欲睡,上下眼皮不自觉地打架。门此时开得无声无息,皮鞋踏在地毯上显得沉闷而稳重,她从地板上被捞起来,陷进一片炙热的心跳声中。
她是爱着欧尔麦特的。伊南娜这样想到。
她应该是爱着欧尔麦特的,谁会不爱他呢?
伊南娜已经很久没有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醒来了。她自立得早,又是记者这种作息随机的职业,发展和维持亲密关系实在太难。
而且太暖了。
滚烫,平稳,安然无恙的保护。
时隔半个月,她再次回到了这个男人身边。房间里很暗,光线被遮光性良好的窗帘挡得严严实实,严丝合缝。她预想中的所有事,包括愤怒与惩罚等等都没有发生,他只是从后面抱着她陷入沉睡。
怎么会睡得这么熟呢。她有些出神。脑后紧贴着坚实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肌,她像个抱枕似的被紧紧搂住,软绵可爱。只有他的怀抱会这么温暖。
这种感觉就像是……
就像他真的需要伊南娜似的。
她才睁开眼没多久,就感觉到发顶被轻吻了一下。温柔怜惜的吻,和缓得不可思议。
“……你生气了吗?”她蜷成一团瑟瑟发抖,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低叹一声,收紧了手臂,几乎是强迫着展开她:“生气。”
伊南娜就哭了。一半是害怕,一半是难过。没有人会在欧尔麦特生气时开心的,尤其他生气的对象还是自己。
“我在强迫你。”他低声说道,“我明知道自己在强迫你,却停不下来。”
他在示弱。伊南娜清楚地知道这一点,这也许甚至只是他的手段而已;伊南娜没少见过向她大献殷勤的男人,也从不乏追求者,对这类话语早该有些免疫力。
但谁会怀疑欧尔麦特的真诚呢。
伊南娜心疼得别无选择。
她挣扎着转过身,抬头恶狠狠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我疼。”明明是咬人的那个,却先红了眼圈,“…八木俊典,我疼。”
粗糙的舌苔接触到后颈时,伊南娜都还没反应过来。湿热的唇舌一遍遍舔吻过敏感充血的腺体,温柔又占有欲十足。
真的像是狗狗在圈领地。她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下一秒就被自己逗笑了。如果用狗打比方,这就是只体型大得像藏獒的金毛吧。
“在想什么?”大狗狗从背后压上来,牙齿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后颈,“别走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