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同您说正经事,您别……别……”
刘氏娇嗔的推了推胡闹的永安侯。
永安侯握住刘氏的酥胸,“你说,本侯听着。”
“我说得话您不一定爱听。”刘氏坐直了身体,整理鬓角和衣衫,“今儿得事,您怎么看?”
“萱儿和朱洪涛的婚事?”
“不是。”刘氏摇摇头,“侯爷就没看出来皇后娘娘自从对四殿下另眼相看后,身子骨越发了?以前皇后娘娘病怏怏的,连对陛下都没太多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皇后对陛下没心思?”
“一个女人对自己丈夫是不是用心,我还看不出?”
刘氏深情的眸子隐含一丝的幽怨,“每日照镜子见得太多了。”
永安侯心一热。
“我说句侯爷不爱听的,咱们同贵妃娘娘是至亲,同三殿下一向亲厚,侯爷……为了三殿下您付出得也不少,前些年陛下还常常召您入宫,如今您已经很久没同陛下论私交了。”
“在贵主儿面前,我只能顺着娘娘说,我看中宫和四殿下并非无欲无求。越是不显山的人越是危险。三殿下被陛下架得已经很高了,万一轻视其余皇子,被人抓住机会,对三殿下没好处,对咱们侯府更没好处。”
“你得意思是四殿下不争是争?”
“妾身一个后宅妇人哪懂得朝上大事?”刘氏自谦,轻声说道:“多些警觉没有坏处。”
“贤妻所言甚是,过一阵我亲自同三皇子说说。”
刘氏不再提起此事,同永安侯小声交谈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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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苏臻真手腕的镯子引得苏逸频频注视。
“爹,镯子怎么了?”
“以前没见你带过。”
苏逸怎么看怎么觉得宝贝女儿手上的镯子像四皇子的,皇后把镯子赐给四皇子时,苏逸在朝臣之列,他眼睛好用扫过一眼就能记个大概。
“一个朋友送的。”苏臻真不是不想拿下来,可不知怎么搞的,镯子死活摘不下,她用了好多办法都不成,价值连城的镯子也不能敲碎啊,“我正想办法把镯子取下,还给他。”
苏臻真甩动手腕,连镯子都同他是一伙得不成?
苏逸见苏臻真手腕被撸得通红,止不住心疼,“别硬往下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