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还在往前开去,不过,江乔已经放慢了车速。没多久,车子停在一边。
汽车停在了街道旁,车外是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车内却透着一阵寂静。车子刚停下,江乔就转过了身。
江乔微微侧过身子,斜靠在车座上,目光直勾勾地放在封弈身上。口中却说着解释的话。
“我在路上撞到了一个人,钥匙对调了。”江乔手中拿着车钥匙,她轻轻摇晃了一下。
“看来那人应该是你的司机。”江乔又补了一句。
封弈身子微微前倾,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展开,手心朝上。
“钥匙。”
江乔目光下落,她看见封弈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掌心的纹路。江乔眼底闪过若有似无的笑意。
江乔将钥匙递过去,快要触及封弈掌心的时候,江乔假装不经意地触碰封弈的手心。
钥匙落进封弈手中时,江乔的指腹柔软细腻,同样掠过封弈的掌心。她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灼热的手。
下一秒,江乔立即收回了手,仿佛刚才的事只是一个巧合。
江乔嘴角一弯:“封弈,别忘了把我的车钥匙还给我。”
话音落下,封弈并未多言,仅仅只是回了一句:“好。”
得到封弈的回应后,江乔就下了车,没有多做停留。车门合上,车里只剩封弈一人。
江乔下车后,往前走去,封弈看见她的背影。
封弈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但江乔走得决然,不曾回头看他一眼。在黑夜里,他的心猛地一跳。
他们两人各自离开,一个夜晚过去了,看似平静,却藏着不安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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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弈下了车,走进大楼,他拿了一把车钥匙,别的什么都没带。他来这里只是为了找江乔。
江乔从办公室里出来时,正巧就撞见了封弈。
江乔的唇边染上几点笑意,目光直白地望着封弈,她走路的时候,步子放得缓慢。
封弈停下脚步,等着江乔走过来。江乔走到封弈面前,发现了他手里的那把车钥匙。
江乔的眼底似笑非笑:“封弈,你从百忙之中,抽空赶到这里来,只是为了来还我钥匙?”
封弈没讲话,倒是扫了一眼面前的那只手。
江乔摊开了手掌,她的掌心也是白得惹眼,洁净修长的手指微微勾着,像是不自觉地在撩拨他。
封弈忽的记起了昨晚,江乔的指尖在他的手心划过的触感,有些痒,如同轻柔的羽毛。
他收回想法,将钥匙放在江乔的手心,但没有触摸到她的手。
江乔合上手掌,抬眼看着封弈:“我刚好出去,一起下楼?”
封弈没开口,江乔就当他是默认了。江乔和封弈并肩,她听见他的呼吸在旁边,气息渐渐变得熟悉起来。
电梯门打开,两个人走了进去。江乔伸手按了一楼的按钮,门关上,电梯里只剩下他们。
电梯开始平缓地下降,里面一时无言,江乔偏头看着封弈。她启唇,念了他的名字:“封弈。”
她的声线在寂静的电梯里显得格外诱人,封弈扭头看过来,恰巧发现江乔在看他。
江乔本想继续找些话讲,这时,意外发生了。
电梯猛地一晃,灯光变得不稳定,在一阵剧烈的晃动之后,电梯停了。
江乔的高跟鞋一歪,身体不受控制地倾斜,直直往封弈怀里跌去。
他接住了她。
封弈只觉得手底下的触感柔软得很,隔着一层纤薄的衣裙,那种细滑的感觉往他的指尖里钻。
两人的身体僵了片刻,同时发现了一件事。
他摸到的地方,是她的胸。
封弈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松开手指。他的表情冷冷淡淡,似乎不为所动。
江乔愣了愣,封弈的手掌虽然已经离开,但即便隔着衣裙,她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抚摸。
他的温度,仿佛在透过衣裙,向她传来。
江乔缓缓地抬起头来,他们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对视。在沉闷又燥热的电梯里,空间封闭。
但封弈漆黑的眼睛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江乔知道方才的事情真的是一场意外,她的高跟鞋落在地面上,站稳脚跟后,随即退后了一步。
紧接着,静寂的空气中响起了一声“刺啦”。
因为江乔的裙摆勾住了封弈的皮带扣,而随着她的后退,质地轻薄的裙子竟从底下撕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