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放开……”
她想要挣扎,可他一下子又欺了上来,把她的话全部吞入了肚子里。
浅浅的啄了几下,他贴着她,却并不懂得往里探,只是噙了她的嘴,像在吃什么好东西一样,带着酒意的唇反复研磨与轻蹭,像品尝,像探索,触碰的技巧十分生涩,却无端端弄得她脑子里一直在画纹香圈儿,手臂像不听使唤了似的,缠上了他的脖子……
她中邪了!
她想,一定是这样。
这事儿怪不得她,谁让他敢长得这么美,还来引惑她?
一朵鲜花执意要插在牛粪上,那也由不得她了……
这句话突然钻入脑子,她激灵一下,怎么想就怎么觉得色。
“噗嗤”一声,她理智拉回来一点,愣是笑了出来。
这个笑,太破败气氛了。
赵樽将她拦腰一搂,眯着眼睛看她。
“笑什么?”
“你呗!”腰被他勒得有些紧,可笑神经这个玩意儿,一旦触发了那便是收不住的。夏初七抿着嘴唇,越是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越是想笑。老实说,要不是亲身体验,打死她也不相信这位爷接吻的技术这么差。于是乎,憋了好久,她终是憋不住笑了出来。
“喂,我说你,没接过吻?”
“你有?”赵樽那脸色,比外头的天儿还要黑。
“我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走路啊?”
人的情绪是很奇怪的。
前一刻,她还在恨不得掐死他。可这会子,见他明明气极了却又无法反驳的样子,她的心情又晴好了起来。笑得身子不停的乱踹乱打,却看得赵樽的脸,黑得快要没谱儿了,一把揪在她没肉的脸上,语气沉重。
“哎,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子?”
“我咋啦?哎哟妈,可真笑死我了,你会不会做流氓?要不要我教你几招儿,银子可以打八折?”
置疑男人的能力,本身就是一种找死的行为。
而她这个不是置疑,而是赤果果的嘲笑。
那么,就不仅仅只是找死了,而是找打找揍找残废……
赵樽原就是个大男人,哪里受得住这个?男女之事上生疏,那是因为他没有实践过,刚刚亲那几口,也有他怜惜她的成分在里头,既然她这么找死,他也是分分钟就能变成狼的狼人。
往上提了下她的身子,他把她整个儿拎到了罗汉榻上便压了上去。
“爷今儿非得整治整治你。”
“喂,唔……”
男的都天生神力,又岂是小女子可比?
夏初七眼睛里戏谑和嘲笑,很快便在他的亲吻中沦陷了。他上来便是强攻,几个回合下来她便体力不支了,由着他像摆玩小人儿似的,挑唇,捻舌,相缠着,弄得她全身发软,在两个人呼吸交错的气息里,她除了一双手还能时不时锤打一下他的肩膀,再不敢去惹这头发了怒的野兽。
她承认,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她吻得越发投入了起来,情绪也在不停的往上攀爬,而他身上茯百酒的特有香味儿,随着与她亲热的津沫交流,闯入她的鼻尖,像他一样带着凌厉而强势的征服欲,让她仿佛入了梦,无酒也醉得她销了魂,只剩下唔唔声,哪还说得出半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