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还是一般吸了毒的人,也不会主动到医院买这种药物。
主要还是流程过于复杂,加上国家管控的严格,这些人一般都不敢主动透露出来。
了解了这些事情后,尤欣对m国更是失望透顶。
没过两天,她见到了黄二娃。
大半年没见,黄二娃身体瘦弱了很多,特别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起来更是有些虚浮,一眼就能发现问题所在。
一般有长久吸毒史的人,他的精神面貌和正常人有着明显的区别。
眼前的黄二娃眼窝深陷,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也并不清澈,反而总给人一种走了神的感觉。
尤欣没有更多的患者来测试,现在只有黄日娃一个人。
因此,这整个测试过程所需要的时间比较久。
加上在每一个方案用过后,需要缓上几天,再来看看有没有具体的效果。
没有浪费时间,在当天下午,尤欣就开始用上了药。
她同院长在人民医院安排了一个病房,每天也有专门的人员监护,避免在实验的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
接下来的每天时间里,尤欣白天都会去医院一趟。
她一共写出来了10来种治疗方案,如果是全部研究下来,至少也需要三四个月的时间了。
但她的假期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想到时间上的问题,尤欣还略有些头痛。
想要节省时间,只用黄三娃一个人来测试是远远不够的。
“小丫头,遇上什么难题了?”
看到她坐在书桌前愁眉不展,封厉走过来,看了看她面前的笔记本。
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方案,他不懂医学知识,对这方面也看不懂。
“我现在需要几个吸毒患者,要用他们来做一下研究,但是人不够。”
“要多少人?”
封厉直接问道。
后者抬头,看着他的下颌说:“11个人。”
“走,我带你去要。”
他没有耽误时间,拉着尤欣就出了门。
看到他的动作,后者一时还没太反应过来。
“去哪里要?”
“你跟着来就知道了。”
出了门,封厉直接开着车,带她一路疾驰。
过了半个多小时,车子停留在了一处略有些偏僻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座建筑,尤欣眼前一亮。
“戒毒所?”
“没错,你跟我来。”
封厉牵着她的手,直接往里面走。
站在门口的守门员看了看他们,登记了一下,将他们放了进去。
他们刚走到里面的大院子,一个中年男人迎了出来。
“封先生,我带你们去看看人。”
这个中年男人穿着工作制服,胸前还带着一个标牌。
看他竟然不问来意,就带着他们去看人,尤欣的目光不由的放在了封厉的身上。
不用想,应该是他提前就打过招呼了。
他们一路往里走,遇到过许多个单独的房间。
再往后,是一个操场。
尤欣看到了不少人。
这些人大概有三四十个,男男女女都有,年纪都比较轻,看上去都在十几岁到30岁之间。
他们都是送到这里来强制戒毒的。
“你们要哪些,直接点就好。”
这个中年男人很是爽快的说道。
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和这些戒毒的人员主动说过了。
站在这里的,都是愿意去接受试药的。
一些不愿意的也并没有带他们出来。
这些全都看他们个人的意志。
尤欣走了过去,之前站的远还没发现这些人有什么不同的,直到现在走近了,看清楚了他们的身材和面色,心头才有些不太是滋味。
他们是很年轻,但是他们每个人的身材都像是一根细竹竿一样,他们身上也没几两肉,那张脸看着更像是外星人,仿佛只剩下了骨头。
这些都是被毒品祸害的年轻人。
这也是她为什么非要研究出治疗毒瘾的药。
在这几十号人中,尤欣挑选了5个男性,6个女性。
之后,这些人将会由他们统一送到人民医院里,一同看管。
在当天下午,尤欣就把这些药都带到了医院里,看他们服下。
他们每一个人用一副药,喝完后过几天就能直接的看出药效。
这些药每一天都要喝三次,一连喝了三天。
在这之后的每一天,尤欣早早的都会到医院里去看具体的情况。
这些患者都是有人在看管着的,能够确保他们生活作息正常,不会接触到毒品。
这样也能更直观的看出,她所开的那些药有没有效果。
一个星期一晃而过。
在用药过后的一个星期里,除开一男一女外,其余的人毒瘾都有发作过。
他们有些发作的或为严重,有些比较轻,但彻底没有发作过的是两个年轻人。
尤欣把他们两人所用的药方仔细的研究了一下。
他们俩人用的药方差不多,其中只有一两位药材不同。
在这实验之后,其余的人都被送回到了戒毒所。
这一男一女,以及黄三娃都留了下来。
尤欣打算再看一看,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再发作。
这一观察就又是一个星期。
这已经是年底了。
整个国家的人都在准备着回家过年,尤欣每天依然奔波在医院里。
这一个星期下来,那个女孩有发作过一次毒瘾,她发作得并不是很强烈。
而另外一个从始至终都没有发作过的青年,不止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连食欲上也有所提升。
发觉到这一点,尤欣将这药方记录了下来,又在抓紧时间琢磨着制成中药丸的方法。
而她所做的实验这一系列事,不知道怎么传的出去。
在最后这几位试验人员出院的这一天,有媒体记者找到了尤欣。
“尤小姐你好,听说您这段时间一直以来都在做毒瘾上面的测试,不知道您研究出来了压制毒瘾的药了吗?”
“不是压制。”
对着镜头,面对周围的人来人往,尤欣微笑着道。
她笑起来时,给人一种气定神闲的感觉。
就仿佛什么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记着还没太明白她的意思,又问道:“不是压制性的药?那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