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盗头子怒不可遏:“让奸夫来逼我是吧?什么不保证全员释放就拿不到赎金?就是来逼老子是吧?”
如果这一船人都砸在手里,一是拿不到钱,二是跟那边彻底结仇,他身后还有那么多无家可归的游兵,没办法任性。
所以他……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反而又烧出了浓浓的妒火。
阿萝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就被干脆利落地撕开了衣襟。
薄薄软软的裙子在清脆的裂帛声中撕开两半,露出里面雪白的身体,因为惊惧,绵软的胸口还在急速起伏,他怒红了眼,埋头就去吃。
“嗯……”乳尖被被牙齿啮咬得有点痛,她眼圈又有点红,小声喘息着求饶:“怎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少女绵绵的声音很好听,但他裹挟着蛮不讲理的怒火,越听越气:“你是不是就是这么无辜跟你那个狗未婚夫求助的啊?老子对你这么好,你就是养不熟是吗?”
不想看她茫然委屈的双眼,他干脆一把把她翻过身去,伸舌去舔咬她的后颈腺体处,几乎是强迫她发情。
阿萝颤抖着挣扎起来,他的味道变浓重了,还带着沸腾的怒意……他以前不会用这种手段对她的,即使是想和她做爱,也会先耐着性子做很久的前戏,让她自主发情。
虽然本质上都是半强迫性质,但今天让她觉得非常被冒犯,就好像他只是需要一个泄欲的omega,只是恰好是她罢了。
心理上非常抗拒,但是身体还是本能地有了反应,她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也能感受到双腿间的濡湿。
衣服被从背后脱了下来,她只用不到一分钟就变成初生婴儿般的赤裸,身后男人呼吸急促,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后颈,两只粗糙长着枪茧大手在她身上粗鲁地揉捏。
“痛……”他用指甲刮她的乳尖时,她没忍住,痛叫了一声。
他顿了顿,改成指腹点着那里揉,虽然力道没什么变化,但总算比坚硬的指甲要好一些,细细的酥麻逐渐取代了那种冷硬的痛苦,阿萝小声喘息起来。
“明明就喜欢,还非要装。”他猩红着眼睛,胡乱咬啮她的肩膀,双手下伸,去拨弄她并拢的双腿。
摸到了一手湿润,他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模糊哼笑,没有说话,可其中取笑的意味已经听的阿萝脸颊通红。
她咬着牙,想挣扎,可没有力气,还是被牢牢捉着分开了双腿,被他带着粗茧的手揉搓两瓣花唇,再试探着伸进一指。
有轻微的不适从下身传来,接着是酥酥麻麻的快慰,她的小穴开始收缩着吸吮那一根带着粗茧的手指,接着手指的主人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又加入了一指。
被撑开的时候有点微痛,但很快又转化为朦胧的快感,她咬着嘴唇,有些难以控制地柔顺了身体。
这是omega在面对比自己强势的性别时的本能,这样的行为也确实取悦到了怒火满满的利维。
他喘了一口气,看她紧张得双腿颤颤,还是从牙根里挤出一声叹息,手上动作放柔和了几分。
其实自从他得到这个奶油味的omega之后,他就一直在偷偷摸摸看各种生理卫生科普课本,对她的身体越来越了解,也知道直接唤醒她的发情热之后不管多么粗暴都难以真正让她抗拒,这种性别就是柔弱又包容的。
但是……她泪朦朦的棕黑色眼睛看过来,还带了点求饶的委屈巴巴,他就像是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多大的力道都使不出来了。
他密密实实抱着这个现在还属于自己的omega,有点烦闷地在她后颈乱咬,留下浅浅的齿印。
等她身体彻底绵软下来,声音也粘稠的像是半化的糖浆,他才扶着她柔软的腰肢,一点点把自己送了进去。
阿萝也有点习惯他的尺寸和喜好了,颤着嗓子软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脸颊潮红,软软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摩擦快感。
粗拙的性器一点点撑开敏感闭合的肉瓣,在紧窄的甬道里磨蹭顶撞,她的花心被研磨得酸酸软软,从鼻子里哼哼着,手指掐进他手臂里。
“你那个弱鸡未婚夫也能像老子这么操你?”他声音带着性感的鼻音,不依不饶地追问着:“看他那样子,连枪都不会拿吧,文职?拿文件的?”
阿萝在昏昏聩聩的快感里,终于捕捉到了奇怪的部分:未婚夫?
她竭力想撑起身体回头看他,向他问清楚,但利维按得太紧了,他似乎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的脸,恨恨地埋在她肩膀上,下身拍打得剧烈。
妈的,他嫉妒,嫉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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