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日的，李成的腹肌堪忧。

他又要面子，不可能主动承认这样的窘事，只好在梁梦圆看不见的地方使功夫。

李成的班主任快要气死。

“李成……”她干瘪地挤出两个音节，火气攻入心头。黏腻的汗，无声无息地，沾到了新丝巾上。

自打开学，班主任已经找过李成两次。李成的改变不大。

联系李成的母亲，李成的母亲口头“好好好”，说得她心里舒服了些，却见不到任何实际效果。

班主任停了训斥李成的盼愿，转而从班里的学生那儿打听。

就有个妒心强的男生，开口告密。他把李成在饭局上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和班主任讲。

“最后两个人搭车，一块走的？”班主任问道。

男生点点头，低声道：“他们好像是住一起。李成的妈妈，还要给他女朋友提供工作。”

“他妈妈……这是认下儿媳妇了？”班主任的内心与叁观，受了巨大的冲击，不住地感叹道：“做生意的人……”

母亲有母职，父亲有父职。李成只有母亲，没有父亲，天生少了个引领、规劝的人。

李成的班主任认为，教师的师职，就该在这时候发挥作用。

李成是说不听了，班主任打算着，从另一个角度进攻。她不能见“死”不见，由着李成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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