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不是欢哥。是我们许队和第三中队的周队。”
“哦,周洪那老东西背后说什么了?”贺行来了兴致。
“嗯……”陈述摇了摇头,还是坚定“不在背后说人是非”的原则。
“那成,我直接去找许冲。他要是不说,我就跟他上搏击室里比一场,看谁先头破血流。”
贺行一脸“说到做到”的表情,陈述以为他真的要去找许冲干架,赶紧拽住了他。
“我说,我说!”
“那你快说啊。”贺行笑眯眯地蹲了回来。
“就是,许队和周队在一起吃饭聊天,他们说起了欢哥。许队就抱怨了两句,说欢哥看到别人有火控手,就要上前去撩骚,不挖别人墙角他就内分泌失调。”
这句“内分泌失调”一出来,贺行就忍不住笑开了花。
“然后呢,周洪说啥了?”
“周队就说……再骚还不是个老处男……”
陈述的脸已经红到快滴血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嗡。
“你说什么?再骚还不是个什么?”贺行把耳朵凑了过去,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要(老)出(处)那(男)……”陈述额头上的冷汗都要掉下来了,一把抓住贺行的手说,“行哥,你真的不要去找许队火拼。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贺行都快乐开了花,捂着肚子笑到直不起背。
他还真以为何欢那神神叨叨的样子有多么经验丰富啊,原来也是门哑炮啊!
“行哥?行哥你怎么了?”
“不不不,我没事,我好得很。走,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