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一听便明白。
方煦眼中有笑意闪烁。
他毫无预警地停下。
这就跟正被按摩得舒舒服服,已经昏昏欲睡的人突然被叫醒一样。
“这样不舒服吗?”方煦一本正经地点头。“那换个方式好了。”
“等等……”徐徐心中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我……嗯啊!”
她被方煦按在了墙上。
依旧是悬空被抱起的姿势。
有了支撑点后,方煦就将温柔的面具给撕下了。
“等等……嗯……学长……啊……太快了……呜……疼……”脚板不住往前蹬,徐徐带着哭腔喊:“好奇怪,呜……撞到了……啊……鸡巴……太大了,太深……了啊……嗯呜!”
往常到这时候,方煦总会心软。
然而这回男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臀部如同装上电动马达一般迅速地往前顶弄,逼得徐徐不得不将自己的背完全贴在墙上,以此来减缓冲撞的力度。
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感官更为集中。
尤其当方煦嘴上也不饶人的时候。
“大鸡巴肏得你爽吗?”只手托着翘臀,男人将徐徐禁锢在小小的一方空间里,肆意蹂躏。“很爽吧,不然水怎么会流到地板上都是呢。”
“学长……太坏了,呜……”
话是这样说,身体的反应却再诚实不过。
方煦低头,便能见到粉嫩被自己的性器完全撑开的样子。
已经不复最初的弹性十足,长时间的性爱后,穴口略有些松垮,兜不住的精液和着淫液淌了出来,顺着徐徐雪白的大腿根部稀稀落落地流下。
方煦不自觉屏住呼吸,挞伐的力度却更大了。
奶子被撞得不住晃荡,上头布满男人的指印与吻痕,奼紫嫣红,像开遍山头的野花。
“不行了嗯……要吞不下了……呜啊……”
打桩一样的速度,一次次将性器送进深处。
恍惚间,徐徐觉得连子宫都要沦陷了。
失控的快感来得突然,足以灭顶。
“学长……”
“咬得真紧。”只手掐着腰,方煦低头咬住她的乳尖。“这是吞不下的样子吗?小馋猫。”
“呜……”
小屁股被拍了下,不轻不重地却足够羞耻。
徐徐的脚趾头都要蜷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