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让我们有请这位二郎作答。”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哄声,张彦瑾抬起头发现大家都在看自己,有些不明所以。
“二郎,您拿起小摊的琉璃盏,可是要做出这打虎之谜?”摊主笑眯眯地看着张彦瑾,这琉璃盏可是他这里的压轴宝贝,凡是来猜谜的人都得先付五钱,今儿个他可是凭着这琉璃盏赚了不少的钱。
“你拿了灯笼就是答题之意。”李郢在旁边解释道。
“二郎可听好了,这有三题,二郎若是都答对了,这小摊上的灯笼随二郎挑选。”
“为何不写下来?”张彦瑾问道,要是有纸笔的可以拆题,倒是有八分把握可以解开。
“二郎这不是笑话咱了,那能写会读的读书人是二郎们做的事,我们哪里有那个钱去。”
小贩苦笑道。
“这第一题便是打一类,名为”山边泉下有人来””
“这第二题便是打一成语,名为”李逵送江立船头””
“这第三题便是打一字,名为”二人同过独木桥,顺着次序往前跑。”
“水仙,同舟共济,丛”张彦瑾道,这摊主出的题出了最后一道,都是书本上的入门知识,何以能作为压轴之题。
人群中响起了一阵阵的掌声,摊主的苦脸拉了下来,这些谜题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从那落魄的书生那里买来的,怎么着一下就被猜中了,他定要找那书生好好问道问道。
“这个给二郎,相比二郎定是学富五车之人。”摊主把琉璃盏递给张彦瑾,只希望此人马上离开,别搅和了他的生意。
张彦瑾被人群围观,身上都有些起鸡皮疙瘩了,把在一旁看热闹的李郢笑到肚子疼。
“你好意思笑,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张彦瑾看着李郢,这小子什么时候有这个闲心来捉弄自己了。
“这不是让你沾沾烟火气,你不是平日里老说要脚踏实地,今儿个这深入民间也算是你说的接地气吧。”
张彦瑾见李郢这般说道,知道好友是担心自己,不过他响起刚刚摊主说的话,问道,”大魏的读书人很少?‘
“也不算少,基本上所有的世家子弟和为官之人都是从世家把控的书院出来的,那些书院还硬性规定,非世家子弟不能进。”
“之前刚开国,倒是有你这样的勋贵,现在世家长了,朝中为官之人都是世家子弟了”李郢随口说道。
张彦瑾倒是没想到这大魏的官场结构这么单一,难怪皇上迟迟不对世家下手,反而处处退让,借他和世家斗,这的确这牵一发就是动全身,处理得不好很可能让朝局动荡,民不聊生。
“那百姓都不读书不识字?”
“那倒不会,像商户之人也是会设一些民间学堂,不过世家对纸张和书籍保管比较严格,若是没有足够得钱请人刻印,是看不到典藏的书籍的。”
张彦瑾心里有了数。
这次害他和李容娘的事诸皇子,而诸皇子是因为世家的推波助澜,若不是他折腾出雪药,彻底动了世家的利益,诸皇子想做杀他,各世家也不会听。
既然已经成为了死敌,那就不能怪他了。
“李郢,我先回去了,你明日过来找我,我有东西给你看。”张彦瑾现在有先迫不及待。根本的解决方法就是让大魏的人才多样化起来,让世家不再独占朝堂。
张彦瑾回了国公府,,一夜没睡,等到第二天瑞福推开门,张彦瑾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二郎,你在干嘛呢?”瑞福好奇道。
房间地上摆满了板子,几乎没有人可以落脚的地方。
“鲁师父和王久王石回来了没有?”张彦瑾挂着两个大眼袋问道。
“回,回来了。”瑞福看着二郎的脸,差点吓到夺门而出,披头散发,眼圈乌黑。
“好,你让他们在下午在后院等我,我先睡一下。”张彦瑾打着哈欠往床上走去。
“二郎,那地上这些东西要拿出去吗?”瑞福没有落脚的地方,只能在边角上问道。
“拿出去都扔了吧,中午喊我一声。”张彦瑾折腾了一个晚上才摸出来那么一点头绪,他得和问问鲁师父这大魏有什么凝化得方法。
不然光是用泥巴刻板得话保存不了多久,还容易损坏。
张彦瑾这一觉睡到了快下午落日,期间李郢来找他,见人在睡觉以为张彦瑾是在捉弄他,便又回酒楼去了。
落日余晖,张彦瑾打着哈欠,问道,”瑞福,什么时候了?”
“二郎,已经是快到晚饭了,您是看我给你端过来还是你去大堂吃?”瑞福道。
实则是他手里已经拿了饭盒,二郎一天没吃饭,此时定然是饿极了。
“你怎么没叫我?算了,鲁师父还在后院吗?”张彦瑾想到自己睡死了样子,瑞福不可能拖他起来,便问起鲁师父得下落。
“鲁师父在等着二郎。”瑞福见张彦瑾穿戴洗漱好,连忙把饭盒摆上了桌子。
“你过去让鲁师父他们先吃饭,我等会儿就过去找他们。”
瑞福出门后,门口又传来声响,张彦瑾问道,”怎么又回来了?”
“你竟然敢把我门前挖个坑,害我早上练武的时候掉了下午。”张修武满脸怒色走进来道。
张彦瑾见修武脸色不对,他在心里忍不住道,这宁国公府有泥土的地方除了后边的花园便只有张修武院子里的练武场了,他昨夜图省事,便从那取了些泥土。
“哎,我昨夜喝多了不是,你看这样,作为补偿,我把那新出的马铁蹄送你一副如何,纯银打造?”张修武不是个讲理的主,刚何况昨夜之事确实是他不对在先。
“新出的马铁蹄,我怎么不知道?”张修武不相信,以为张彦瑾是在糊弄他。
二哥都好些日子没去工部了,哪里有什么新的马铁蹄。
“我说有自然是有的,到时候头一个给你怎么样?”,张彦瑾见时间差不多,便许诺了张修武不少的好处,才把人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