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不少酒店宾馆被曝光私设摄像头,还有住过酒店的房客偷偷安装,偷拍情侣的视频无数部。
这钱戈雅被拍了?那是不是也有可能已经被发到网上了?
温燃实在忍不住激动劲儿了,开门下车说:“我去看看,沈砚你还要和钱戈雅签合同,避嫌,你就别下来了。”
沈砚安排周到,这时开过来一辆车,摔门下车的是乔子执,乔子执弯腰敲车窗说:“燃总,我陪您进去看热闹。”
沈砚确实不方便此时和温燃一起出现,于是安排刚才还说自己瞎了的乔子执陪她去看热闹。
乔子执之前是法医,和每个公安局的人都熟悉着呢,带温燃进去后就有人过来给他点烟,“乔少爷,您今天怎么这么闲?”
乔子执抽着烟,微抬下巴说:“来陪弟妹玩,弟妹和报警那女的有仇,看看热闹。”
“行啊,但是不能添乱哈。”
乔子执扬眉表示放心,给温燃安排了个视角最佳的座位坐着,温燃双手托腮笑眯眯地近距离观看钱戈雅的僵硬苍白脸。
正宫在和丈夫吵架,丈夫看着便是身价至少上亿的人,没吵,只是在皱眉安抚,但这时候安抚已经没用,正宫骂完丈夫又骂钱戈雅。
钱戈雅脸已经肿,还有旁边的酒店老板交代偷拍情况,钱戈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而在温燃进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温燃,狠狠地瞪着温燃。
温燃歪头笑,对钱戈雅眨了个非常嚣张幸灾乐祸的wink。
这还不止,温燃展开掌心,红唇在掌心上亲出个口红印,然后口红印转向钱戈雅,手掌渐渐攥紧变成个拳头,接着摆了个可爱的招财猫似的招呼,“哈喽呀,小三儿姐姐。”
钱戈雅那边还有正妻在骂她,同时还有潜在的视频可能会出现在网上早已被很多男人看光,深深闭上眼睛,脸色发白得呼吸急促,但是都比不上被温燃此时给气的,快要犯心脏病抽倒在地上。
钱戈雅突然抓着椅子向温燃冲了过来,“温燃,都是你,都是你干的!我今天要弄死你!”
温燃坐在原位纹丝不动,笑看发了疯的钱戈雅,钱戈雅已经疯到忘了她此时在哪了,她刚冲出去两步,就被两位警察同志给按住,被呵斥道:“干什么呢,也不看看你现在在哪,还想动手伤人?”
钱戈雅颓废狼狈的被按回去,恶狠狠地瞪着温燃,但也只是她单方面瞪着,温燃仍笑得跟朵花似的。
公安局里的这阵乱持续了半个小时,该罚款罚款,该拘留拘留,该离开离开。
钱戈雅助理来接她,扶着头发蓬乱脖子上有掐痕的钱戈雅离开,擦过温燃肩膀走向大门时,温燃幸灾乐祸道:“钱总,今天的事可能已经被主播传开了,小视频现在播放量怎么也要破万了吧,您可抓紧着处理,否则小心被董事会开除呀。”
钱戈雅深深闭上眼,双腿都已经无力,几乎是被助理给拖出去的。
钱戈雅出去没多久,忽然局里接到电话,说学校发生命案,众人立即出警。
乔子执职业病犯了,抓住一个问,“怎么回事?”
接电话的那位快速说:“女儿被男老师性侵,父亲去学校提菜刀疯砍三十刀,女孩未成年。”
父亲砍死性侵自己未成年女儿的强jian犯,好像是近两年国内外的常见新闻。
确实,平常人听到强jian犯对未成年做这事都起怒火,何况是被害人的父亲。
一屋里的人都往外冲,温燃在琢磨这个新闻,差点被人给撞到,突然被人向后拽开才没有被撞到,随后退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温燃回头看他,沈砚稳稳地搂着她腰,清冷眸光含着点笑意,而后他抢走乔子执嘴里叼着的烟。
乔子执瞠目结舌,“你干什么?!”
沈砚淡淡道:“不要在我家燃总面前抽烟。”
“……”
乔子执正要说话,突然他车钥匙再次被沈砚抢走,沈砚掷给一个出警的警察同志,很有奉献精神地说:“警车不够,就开这辆。”
乔子执:“???”
乔少爷只得和温燃沈砚一辆车离开,他坐后排中间,左右两手各扶着前面座椅,“你们去不去学校凑热闹看看情况?”
温燃虽然爱凑热闹,但这个热闹就不凑了,说着问乔子执,“乔法医,你应该碰到过不少类似的情况吧?”
乔子执职业病,当法医的时候看过太多关于人性的东西,“有很多比这残忍的,韩国《素媛》看过吗,我之前遇到一例,女孩和素媛差不多大被性侵的,父亲把强jian犯活剐了。当女儿受到这样对待,或是受到这样威胁的时候,父亲的恨意会扩大很多倍,失去理智,只想杀了那些畜生。杀人不对,但我私下里,是希望强jian犯被枪毙的,这是不可原谅的罪。”
温燃听得叹息,整个人都转过来和乔子执聊,“乔法医还遇到过什么案子?最血腥的是什么样的?”
一路上,两个人聊得热络,沈砚冷漠地瞥了乔子执一眼又一眼,乔子执也没停的意思。
二十分钟后,沈砚车停在一个路口,轻敲方向盘,“燃燃,看窗外。”
“啊?”温燃抬头看窗外,就看到旁边是钱戈雅的车,“怎么了吗?”
话音刚落,温燃就看到一个男人点燃一大卷鞭炮,抛向钱戈雅的车。
瞬间鞭炮噼里啪啦冒着红烟响起来,温燃隐约看到钱戈雅在车里被刺激的捂着耳朵尖叫。
温燃看得瞬间笑出声来,看到钱戈雅吓成那样,她可太爽了。
同时温燃的耳朵被沈砚双手给捂住,鞭炮声好像瞬间向后褪去很远,不再刺耳。
温燃向后仰头看沈砚,沈砚垂睫看她,微动着嘴型无声问:“开心吗?”
温燃笑着点头,特别开心。
等鞭炮声停止,乔子执简直不可置信,“沈砚,这也是你让人做的?也太狠了吧。”
沈砚淡淡睨着乔子执,没说话。
温燃则道:“不狠啊,我小时候受过她和她妈的虐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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