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越来越凶,她几欲被那个男人撞坏了,她想哭,却又只能咬着那人的肩膀,圣洁的白袍被染上了他们流落的液体,她无法抑制的啜泣了,“奈菲尔……给我……我要你……”
终于到达顶峰了,那积攒已久的、浓郁的白浊终于喷洒进她的子宫,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抽出自己的阴茎,那一丝液体在空中拉出一条暧昧的白线,而后,落在银鸽的大腿上。
他们两人拼命的喘息着,因这禁忌的快感,因这终于相拥后的欢愉。奈菲尔伸手擦了擦银鸽脸上的泪,他有些忧心的问,“没关系么?”
银鸽摇摇头,“没关系,如果是你的话,没关系。”她钻进他的怀里,微闭着眼睛沉浸在那高潮过后的余温之中。
然而片刻温存后又会是漫长的分离,银鸽对此心知肚明,便只能紧紧握着那个男人的手,祈求此刻的时间再长一些了——
“嗨,奈菲尔!”
奈菲尔正站在窗边,忽然听见有人叫他。他多少有些百无聊赖,又或者在心中还在回味方才的那一场性事。
然而叫他的人却是亚文尼,他连忙转身,而后又看到了站在亚文尼身边小口饮酒的女人。
那女人因为情欲而满脸绯红,娇艳欲滴,她更加美了,奈菲尔心想,而这是他的功劳。他多少有些自满,却又对亚文尼拉住她的手而有些不满。
但是他又有什么权力不满呢?
“亚文尼。”奈菲尔轻轻向两位问好,“好久不见,银鸽小姐。”
“好久不见。”银鸽说。
他们言不由衷,仿佛在编织着一个精妙的谎言,然后奈菲尔看见他与她分别时在她锁骨边落下的一个吻痕,此刻它正若隐若现在她的项链下方。而他相同的位置也有一个,是她拉开他的圣袍,用那丰盈的嘴唇落下的。
她说我是你的,而你也只属于我——纵然我们即将分离。
他忽然明白了教义中禁止教士们亲近女色的缘由,因为当他心中开始产生了独占欲,开始学会慌乱,学会嫉妒。
他与亚文尼一如既往的寒暄,谈论神学院的事,谈论一个又一个主教的怪癖,他在讲述的时候可以大胆的看向银鸽,银鸽也回应他的。
而后亚文尼有些醉了,银鸽说我要送他回卧室了,谢谢您,奈菲尔殿下。她向他行了个优雅的贵族礼,然后她妩媚而多情的说,“谢谢您让我度过了那样快乐的时光。”
奈菲尔却说我有些事想问问您,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他歪头看向亚文尼,“不知道是否可以?”
亚文尼笑哈哈的说,当然,我自己回去就行,不过银鸽你要赶紧回来,我等你。
银鸽点头,她有些疑惑的看向奈菲尔,“怎么?”
“忽然想起来,你认识一个叫曲拂儿的女孩吧?”奈菲尔是真的想起来拂儿当时托他的事情。
“拂儿?”银鸽惊讶,“你怎么认识拂儿?她怎么了?”
“她让我转告你,她回雀屋了,她很想你。”奈菲尔有些留恋的看着银鸽,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只能保持恪守着那样安全的距离。
他鲜少见到银鸽如此开心的表情,那姑娘捂住嘴,“天啊,真的吗?”她看向奈菲尔,“这真的是一个好消息,我要去看她。”
奈菲尔点点头,“我的话转达完了,银鸽。”他向银鸽行了个礼。
他们留恋不舍的告别,仿佛一对恋人一般。
奈菲尔只觉得下次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可是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要求她与他的见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