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怕打炮,老兵怕机枪,如今留下执行“玉碎”任务,戍守港口的大都是地地道道的新兵蛋子,在如此密集的炮火攻击下,曰军死伤累累,余者吓得双tui发抖,甚至有人吓得当场屎尿俱下。
不过,此时已经没有人会笑话了,密集的火箭弹,将堆砌在大炮旁的弹药箱引爆,惊天动地的殉爆声此起彼伏,长山乃至整个釜山港都在剧烈的抖动,由于振幅太大,靠海的地区甚至引发小规模的海啸。
大多数曰军炮兵,只是看到漆黑的天空中一层层弹雨铺天盖地的砸下来,随后一阵地动山摇,便眼前一黑去地狱见了他们的天照大神。
此时,釜山城中,到处都惊慌一片。
原本为了执行灯火管制而关闹停电,没想到先是遭遇“蜻蜓机”的近地空降,现在东北部的机场又遇袭,电力供应终于恢复正常。听到天空中再次传来飞机马达的轰鸣声,曰军的防空探照灯纷纷开启,向夜空中搜索目标。
说时迟那时快,武装真升机从曰军想象不到的高度,突然杀出,一枚枚火箭弹,不仅把探照灯打黑,连带着艹纵探照灯的鬼子一起送到地狱,布置在各个山头、失去视野的曰军高炮,只能向四处胡乱射击,立即遭到武装直升机的定点打击。
密密麻麻的火箭弹,迅速把曰军的防空阵地打成了火海,一门门高炮和高射机枪被炸飞,再次将附近堆砌的炮弹引燃。
炮弹殉爆引发的强大破坏力,把曰军阵地上的所有武器都炸得支离破碎,一个个钢铁铸件像一枚枚大小不一的炮弹破片,四处迸射。
在火箭弹攻击下侥幸生存下来的鬼子及棒子兵,被打得哭天嚎地,近半粉身碎骨,余者狼狈逃窜。
发射完火箭弹的武装直升机,没有放过山上和城市里奔逃的鬼子和棒子兵,火神机炮射出的子弹,就像死神镰刀,所到之处,横死一片,成百上千的鬼子死于非命。
在武装直升机肆虐的时候,第一伞兵军三师一团的官兵,已经冲出了冬柏公园,向着不远处的水营发起进攻。
空降坦克就像是一把尖刀,带着全副武装的伞兵部队,横冲直撞,一下子就切入曰军在城市东北方相对薄弱的防线。
而在后方的机场里,大约一个营的工兵,正在迅速抢修机场跑道,一个电子对抗小组正在布置灯光系统,引导运输机降落,从而建议起完善的雷达导航系统。
黑漆漆乱成一团的釜山城里,乱成一团。
安家军在城市东北方向意外的进攻,一下子打乱了曰军的兵力部署,原本布置在城西北和城北方向的曰军,匆匆回援,集结后绕过几座山头,再分别由石怡洞和院洞渡过水营川,然后向城东北开去。
城市里维持治安的鬼子和棒子挺身队、奉献队的杂牌军,乱成一团,混入釜山港城里的各个特别行动小组,在城外隆隆的炮声中,各显神通,把釜山城闹得个天翻地覆。
郑成龙带领队员们,在釜田街附近的一条小巷里,干净利落地袭击了一对鬼子宪兵,纷纷换上鬼子的装束。
郑成龙留下了八个活口,让他们相互对口供。出人意料,原来鬼子宪兵队里竟然有近半朝鲜人,不过他们显然受到武士道熏陶非常深,和队里的其他鬼子一样,显得非常倔强,咬牙扛住了行动小组官兵的刑讯逼供,死活不愿意说出司令部的位置。
郑成龙皱了揍眉头,手一挥,一名体格彪悍的战士立即冲到一个只有十七岁岁、看起来眉清目秀的鬼子面前,一把卡住他的喉咙,略微用劲,手指便撕破肌肤,鲜血从脆弱的皮肤表皮渗透出来,顺着手腕滴落地上。
“告诉我司令部位墨!”郑成龙凑了过去,用带着关西大阪口音的曰语问道。
小鬼子不为所东动,只是用愤怒得可以杀死人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郑成龙。
“你这小子倒是挺嘴硬!”郑成龙狰狞一笑,示意士兵捂住鬼子的嘴,一把撕烂鬼子的ku裆,揭开底ku后面的白色尿布,顺手从自己腰间的工具包里掏出一根铁丝,一手逮住马头,对准那个小鬼子马头上的小洞就捅了进去。
鬼子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当铁丝捅入尿包的时候,鬼子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郑成龙轻轻地来回通了一下,鬼子痛得屎尿失禁,连连摇头,待战士松开手,鬼子才一个劲儿地求饶,并颇抖着说出郑成龙想要的东西。
看到郑成龙脸上不信的表情,鬼子涕泪俱下,诅咒发誓地说自己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个时候,其余七个俘虏也在类似的酷刑下屈服,很快把鬼子司令部的真实地址套了出来。
八个人不可能连撤谎都那么一致,这八个鬼子瞬间便没了利用价值。
郑成龙背过身,做了个守势,几名战士会意一笑,略一使劲,便捏破这些小…鬼子的喉管,或者是直接用军刺捅破太阳穴,直接送其归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