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道:“你与萧大郎,可曾有过肌肤之亲?”
她声音甫落,方姬然身子便微微一僵,墨九观之,又补充道:“娘说,但凡与墨家女子有染的男子都会死于非命,可萧大郎不还好好活着么?若你们有过那什么……这个预言便可以不攻自破了。因为在这之前,无人知晓你是墨家女子,所以萧大郎活着。而那些死于非命的,也许并非被克死,而是人为。”
这个推论很有说服力。
可方姬然面纱下的面孔,她看不清。
大抵想到萧大郎是墨九的夫婿,这层关系多少有些尴尬,她沉默了好久,方才缓缓问:“什么样叫有染?”
……这个问题让墨九很为难。
关于男女之间尺度的问题,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想了想,她想到了后世的衡量标准,咳嗽一声道:“脖子以下的部位,有没有过亲密接触?”
方姬然身子再次凝滞。
寒风从院外钻入屋内,她似是有些冷,肩膀瑟缩一下,终是幽幽道出一个字。
“有。”
如此墨九就明白了。
她偶尔也迷信风水,但风水大多可以从科学角度得到论证,就连蛊毒都可以用苗疆的神秘巫蛊术来解释,包括她们家族奇怪的失颜之症,都可以想象得到与遗传有关,偏生这个天寡之命,实在很难让她相信。但从她与织娘、还有织娘的娘来看,虽然都生得国色天香,但也不过一个弱女子,若是人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非干这样的事不可,动机又是什么?想想,这照样没有逻辑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