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锦妃(2)(2 / 2)

絕塵欲往蕭錦的寢殿去,陳術及時攔住他,「殿下,今夜萬不可再去太子側妃那了。」

絕塵不悅地瞪他一眼。陳術是紫宸宮的太監總管,腦子活絡辦事利落算得上半個謀士,雖然為他所信用,但未免越管越寬。

「有何不可?」想起他的美嬌娘,絕塵就像普通的新婚男子按捺不住,兀自邁開腳步。

「殿下慎行!殿下已經連著三日留宿在太子側妃的寢殿,不說太子妃受了冷落,傳到皇上耳裏可是大忌啊。殿下成婚那日馬大大挑了兩個公公送來紫宸宮是何意圖?」

絕塵頓時背脊一涼,停下腳步。蕭錦是蕭家嫡長女,以蕭國公的權勢和威望,蕭錦做他的側室實為屈就,尤其他的正室齊婉其貌不揚,其父齊國光在朝中也非獨當一面的權臣。父皇作出這樣的安排無非是不想他步他老人家的後塵,讓蕭錦成為第二個檀皇後。若讓父皇知道他專寵蕭錦一人,那他苦心經營的一切豈不毀於一旦。絕塵激賞地拍了拍陳術的肩膀,轉頭去看望太子妃。

自那以後絕塵去找她的次數少之又少,她並沒有因為絕塵突然的冷落而煩惱,若絕塵夜夜來找她,不說她消受不起,日後在紫宸宮裏也不好過,她不想這麽快就成為所有女人的眼中釘。倒是父親遣人送來的信讓她有些不安。

七月流火悶熱異常,適時她入紫宸宮一個月,太宗攜妃嬪十六、邀太子家眷去勝雪山莊避暑。頭兩日因舟車勞頓,太宗一直在銀河殿休息,到第三日才大擺家宴。家宴上,她坐在絕塵身側,第一次拜見並且近距離地看到太宗。

太宗五十多歲,除了眼角額頭的皺紋、灰白的鬢角和胡須,沒有明顯的老態,眉宇軒昂,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俊美風流。

太宗、廢太子東綸都是萬裏挑一的美男子,相較之下,太子絕塵有些相貌平平,但她怎會以貌取人。

期間太宗對她十分平常甚至冷淡,這讓她心安不少,或許父親信中提及的未必是真。

入夜散席,她回到自己的寢殿,洗漱完剛想上床安寢,侍候絕塵的小公公來稟,太子邀她賞荷。她只好重新裝扮隨小公公而去。

到了湖邊,卻發現等她的人不是絕塵,而是太宗。

她僵立在那,都忘了請安。太宗沒有怪罪,主動走到她身前,頗有雅興地贊嘆,「好一個荷塘月色。」

她這才回神,忙屈下身,然而太宗眼疾手快地拉她起來,大手一抄,將她摟在懷裏。

她立刻像驚慌的小鹿,大眼瞪著他。太宗卻悠然篤定地莞爾,仔細端詳她。

那些傳聞不假,果然不輸檀氏。

「呵…這景美,人更美。」

太宗突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親吻起她的嘴。她唔地一聲嚇得張嘴尖叫,卻被太宗趁虛而入,男人霸道的舌頭立即勾纏住她的小舌頭,一陣席卷纏綿。

她的腿都軟了,此刻親她的是她夫君的父親,是她的公公啊…她雖然驚極怕極,仍努力擠出一絲力氣推他。

太宗依舊摟著她,卻結束了親吻,他瞇了瞇狹長的眼睛,似回味又似饜足,吐氣道,「朕醉了。」

他是在替剛才的行為狡辯?還是在表明當下的身份和狀態?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她啞口無言不知所措。

她才十四歲,怎麽鬥得過一個大她四十歲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天下第一人。

太宗瞧她杵著沒鬧,喜她乖順,他知道她小,可就是這種澀中帶甜、青中透熟的味道令他著迷不已。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躁動,仿佛自己年輕了不少。

他要她。

就這麽簡單。

太宗抱起她,將她壓在湖邊的一棵柳樹上,再次吻她,這一次他吻得更深、更濃烈。

他的吻千回百轉,比起絕塵的吻,顯然技巧更高超,但她一想到絕塵,哪怕再怯怕面前的男人,還是掙紮起來。

可惜她的抗拒毫無作用,太宗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和柳樹之間,他放過她的櫻桃小嘴,轉而含住她可愛的耳垂,一邊吸吮一邊挑逗似地吹氣。

「怎麽還有些小性子…不過朕喜歡。」

她根本禁受不住,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搖著頭左躲右閃,可男人要她的意圖是如此堅定,從耳垂到頸項、再到鎖骨,一路向下舔咬吮吻。

她真的慌極了,焦急地低喊,「皇上!」

太宗卻一把拉開她的衣襟,垂下頭吻起她柔軟又高聳的乳房。

「桐兒,朕在。」

他一邊玩弄她,一邊似乎漫不經心地應她,可她一下子如鯁在喉。

她單字錦,只有極親的人知道她還有個乳名,桐兒。

連絕塵都不知道,太宗卻知道…

她心裏又冷又熱復雜極了,太宗的確對她花了些心思,可她和他不能做這種違背倫常的事啊!

「皇上…不要…」

她慌慌張張地開口,可太宗的大手一把擒住她整只白嫩的椒乳,又揉又捏,嘴巴也湊過去含住她小巧的乳頭,他的牙齒輕輕地磨著乳尖,口齒不清地說道。

「桐兒是不要朕這樣?」

他的腿也擠進她的兩腿之間,迫使她半坐在他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大腿廝磨她的私處。

「還是不要朕這樣?」

她又羞又憤,太宗故意曲解她的話!這個大她四十歲的帝王竟如此無賴。而且禦女無數的他手段了得,身體的每一處都被他撩撥得發癢發熱…

她初為人妻,對這種事還稱不上很有經驗,再這樣下去只怕會莫名地沈淪於太宗的戲辱褻玩。她顧不得身上的男人是皇帝還是她的公公,使出所有的力氣推他。

太宗未料她突來這一遭,往後踉蹌差點跌倒,瞧見她拔腿就逃,立即穩住身去抓她。哪怕太宗是五十幾的老男人,逮住這弱女子卻是綽綽有余,沒幾步便把她抱了回去。

「桐兒再鬧,朕可要生氣了。」

她怔了怔,太宗終於發威了?!太宗瞧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頭的火氣立即消了,對她又摟又抱再次耳鬢廝磨起來。

「桐兒乖,把自己交給朕。」

他的口吻就像在哄一個孩子,然而她徹底惘然,一女不侍二夫,她怎麽把自己交給他?

太宗想要她已經想到骨髓裏了,這麽磨下去怕是要瘋。他不再采取懷柔政策,突然霸道地扯裂她的褻褲,手指擠進她還在打顫渾然無力的腿間。他熟稔地尋到花徑入口,那裏已經濕潤。

太宗二話不說撩起自己的衣袍褪下褲子,一手箍住她的臀,一手扶著自己傲人的家夥欲挺身而入。

她感受到他可怕的火熱,在最後關頭苦苦哀求,「皇上!不要!求求您——啊!」

隨著她一聲哀戚的呼喊,太宗強硬無比地占有了她。

太宗雖然人到暮年,下身那物卻又粗又長十分彪悍,整根插進她的小穴讓她根本吃不消,仿佛那裏都要被撐破了。與此相對,太宗也舒服極了,她的身子緊致得猶如處子,包裹著他甚至都要絞斷他。

太宗時深時淺地抽動,速度並不快,一來享受她不可思議的緊,二來讓她習慣自己的尺寸。小人兒不再哀求但過於安靜,讓他心裏也不是滋味。

「桐兒,舒服麽?」

太宗的語氣溫柔極了。

她依舊怨恨他蠻橫的侵占,老實地開口,「疼。」

言下之意——不舒服。

「怎麽會疼呢?」

「太大了…」

太宗是何等風流人物,聽她的實話就像吃了蜜一樣,他捧起她的小臉,深情地感嘆,「桐兒,朕真心喜歡你。」

她從未被男人表白過,更沒想到對象是大她四十歲的男人,是她的公公,還是天下至尊。她心裏怪異極了,扭了扭屁股想逃脫,太宗卻不客氣地再次律動。

「啊…啊…」

這男人怎麽突然就野蠻起來。她無助地嬌喊,太宗聽了越加亢奮,「桐兒,把腿再張開些,讓朕好好疼你!」

荷塘旁、柳樹下,她和太宗就這麽齷齪地野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