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关诺雪傻眼了。
上官则天不由失笑起来,摸摸大条女孩的脑袋:“傻孩子,你解决不了的问题自然有人能解决。天塌下来有高个子撑着呢,怕什么?”
关诺雪不由羞赧起来,瞟了男人一眼,拍开闺密的手:“什么傻孩子,我今年可25岁了!”
上官则天一笑,在楚少岩肩膀上拍一记道:“少岩公子,别卖关子了,将你的计划说出来吧!”
楚少岩无奈地苦笑,“少岩公子”这个绰号最近已经越来越流行,尤其是在华鼎集团,那些女文员、主管们,更是一口一个“少岩公子”,将自己叫得犹若豪门少爷般。
“按照我的计划,既然南太出面反诉,我们完全可以故意示弱,同时拖延时间。像这种遗产官司,一旦拖起来,绝对旷日持久。当然,持久战对华立集团的损害很大,我们也绝对不会随便采用……”
“那你采用什么?”急脾气的关诺雪问。
“将遗嘱偷出来予以销毁,同时证实赵燕妮肚里的孩子不是南宫明道的骨血!”楚少岩长话短说。
“就这么简单?”关诺雪一怔。
“就这么简单。”楚少岩淡淡道。以他的身手,加上吴天昊、李奕谦两个前战友助手的配合,将那份遗嘱偷出来,并不是不可能。相对而言,这已经是很简单的任务了,作为前华夏顶级特种兵,他曾经执行过较之艰难百倍的任务。
“怎么证实赵燕妮肚里孩子的身份?”上官则天问及实质问题。
“很简单,穿刺取组织然后再验dna。南宫明道的尸身至今尚未火化,二者对比,事情自然明了。”楚少岩的声音忽然冷下来,明显含着对那个女人的憎恶。
给情夫戴绿帽子也罢,意图让情夫养野种也罢,那只能说是好色者罪有应得;但在谋害情夫后,还能光明正大的来争遗产,甚至意图将属于情夫正牌妻子的那一份财产也夺过来,实在过分!这个女人的无耻,让楚少岩感到人性的贪婪和丑恶。
在初步计划定出来后,众人又完善了一下,尤其叶锦琳、上官则天、端木兰三人更是提出了相当中肯的意见。
上官则天聪明睿智,政商精通,故而提到了在诉讼期间,如何消弭不良影响,使华立集团能继续维持平稳运作。
叶锦琳则精通律法,提出南宫明道的股份本是夫妻共同财产,就算南宫明道身故,有争议的也只是他的一半,也就是10%的华立集团股份。南太完全可以直接向法院提起申诉,要求首先将自己那10%股份判还,继而再和赵燕妮对决另外10%的股份。
端木兰这只小狐狸则提议楚少岩去偷窃遗嘱的时候,干脆顺手在独孤家装几个相当强悍的从美利坚走私过来的美军产品。
会议结束时,叶锦琳忽然对一直沉默寡言的洛云道:“云姐,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你可是老奸巨猾的哦,给点意见吧?”
此言一出,楚少岩也凝目注视,眼光中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关切之意。
杭城第一美女洛云抬头看到那冬日暖阳般的温煦目光,微微苍白的俏脸忽然闪过一抹艳丽的红霞,低头道:“我没什么提醒的。只是独孤家族手上的那10亿借款凭证还悬在华立集团的头上,如果配合着产权争议祭出,杀伤力或许会出乎我们的预料……”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
头套、服装、麻醉枪、飞针、飞刀、飞索、匕首、眩晕弹、红外夜视仪。楚少岩点齐装备和吴天昊、李奕谦一起出发,辞别依依不舍的众女。
一个半小时后,三人出现在广元路衡山公园靠近独孤家别墅那一侧的围墙附近。
“队长,要不要我跟你一起进去?”吴天昊低声问。
楚少岩威严地扫了他一眼,默然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