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只给我插吗?那么为夫也要礼尚往来,往后就只插夫人一人才行呢”
桃夭正被男人的性器伺候的舒爽,眼泪都止不住的流下来,在听了这话后她眯了眯眼,一扫刚才被男人欺负哭的可怜模样
她猛的将被男人吸舔的起劲的手指抽出,带出一丝丝涎液出来,落在他的下巴上,将手指上沾染的液体悉数蹭在男人的脸颊上
缓慢的,带有轻视和侮辱意味的,一根根擦拭,就像这不是男人的脸,而是一块普通的手帕
手掌轻柔的抚摸着男人的俊脸,向下,路过他脆弱的脖颈,顿了顿,又继续向下划去,抚摸着她印下的花案上,在那处,被皮肤和肋骨所保护的下面,是一颗因为欢愉而剧烈跳动的心脏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那只小手变得如同树干一样坚硬,她犹豫了一下,又变回了那柔弱无骨的小手
原路返回,在男人曾对她许下诺言的薄唇上揉搓,嘴角逐渐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猛然闯入男人的嘴中,将四根手指都插进男人的口腔,不断翻搅抽拉
“夫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去将这根属于我的东西,插进别的女子穴中吗?”
产屋敷天耀并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他被她难得的强硬刺激的双目通红,并不说话,只是用力揉弄着手下凝脂的雪臀,在上面印着一道道红痕,像是要将这样的桃夭操死在自己胯下那般
桃夭一个失防,再次被男人顶的失声浪叫,扭着腰配合着男人
但是她此刻的眼神再次恢复到了他们初见时的冰冷,如同看着微不足道的小虫子一样的眼神,让男人只觉得更加性欲高涨
那四根手指如同肏弄男人的嘴巴那样,跟着他的节奏凶狠抽插,男人的嘴被她肏的合不上
涎水流出,浸湿了男人性感的下巴,顺着划过下颚,喉结
真是一副美景呀,难怪他之前总是这样对待自己,桃夭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艳红的小嘴放荡且淫靡的呻吟,眼神却不带一丝温度,并不为男人这样狠命的肏干融化示弱
看着这样的桃夭,产屋敷天耀也配合的吸允吞吐她在自己嘴里为所欲为的小手
好想征服这样的夫人,此时她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神女,曾经只对他流露的温柔小意全都变成了他碰一下都觉得是玷污了神明的高洁和神圣不可冒犯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