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朝着秀秀走去,眼看仅有三步之遥,扑通一声,栽进了猎人挖好的陷阱!
狼狈地站在洞底,她仰头看着秀秀:“秀秀,捞我。”
蓝天白云,空中飞过雀鸟,白玉无瑕的那张脸漾开说不尽的柔情:“春承,你喊我什么?”
“秀秀……秀秀呀。”
“错了,你再想想,你要喊我什么?”
地洞潮湿阴冷,春承缩了缩肩膀,不解道:“我不一直喊你秀秀嘛,怎么这会不行了?秀秀,快想办法拉我上去。”
“不。你要想清楚,到底要喊我什么……”
“秀秀?”
“秀秀……”春承半夜喊着至秀的名字醒来,怪不得梦里感到冷,半个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仅着了里衣哪能不冷?
揉了揉发酸的鼻子,重新裹好被子,对梦里之事甚为嫌弃:“什么乱七八糟的,秀秀才不会那样对我……”
话说完她打了个喷嚏,小脸顿时垮下来:“糟糕,不会就这样感冒了吧?”
披着被子从柔软的大床下来,穿着拖鞋开了灯,从暖壶倒了杯热水,窗外月色正美,她睡意全消,捧着瓷杯暖手。
单人寝室的所有家具都是春伯提前缴纳费用,托设计系副院长安置。
这具身子自小锦衣玉食,体弱多病,对生活质量的要求远在寻常人之上。喝了半杯热水,春承手心开始冒汗,躺回大床,继续蒙头大睡。
一夜天明。
不知那半杯水奏效,还是后半夜良好睡眠的压制,一觉醒来,春承神清气爽,将生病的可能扼杀在萌芽。
她很开心,尤其想到身子好好的不用秀秀替她操心,心情更好了大半。
从床头柜取了金丝眼镜,裹了睡袍伸着懒腰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