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秀再也抵受不住,软着身子倚靠在她肩膀,歪头贴着她耳朵羞怯问道:“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伸、伸舌头进来……”
这是她的初.吻,春承方才那样,亲得她想哭。
那种在上药时出现的慌乱再度临到她身上,她的身心被刺激地无处可逃,羞耻,更愉悦,难受,也煎熬。
温热的吐息略带急促地在耳畔漫开,春承紧张地舌头有些打结:“这个问题…嗯……”
“很难回答吗?”至秀咬着唇,唇上还有这人留下的痕迹,意识到这点她急急松开唇瓣,脑海里偏偏记起春承带给她的浪潮翻涌。
情意在她眸子一点点燃起,最初的惊吓褪去,剩下的尽然是欢喜:“不能说吗?”
眼下两人谁也没在看屏幕,春承低着头,叹息浅浅:“因为喜欢秀秀,所以忍不住对她使坏,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她不敢动弹,瘦削的背绷出笔直的线:“那你喜欢吗?”
至秀放松地闭上眼,肩挨着肩,半边身子的重量交给她,矜持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喜欢吗?”春承不安地攥着衣摆。
她执意要个回答,良久,少女怯怯地回道:“喜欢呀。”
春承眼睛一亮,狂喜的同时越发害羞地僵坐在那。
屏幕上舞女和调酒师走在落叶缤纷的街道,调酒师犹犹豫豫地伸出手,舞女赶在他放弃的前一刻将手递了过去,年轻男女,眼里装着对方,背后映着夕阳满天。
金色的光圈穿过枯黄的叶落在舞女一头卷发,每一根头发如同绵延生长的情丝,调酒师握紧她的手,昂首挺胸惬意而浪漫地踱着小步。
他走得越来越慢,慢到给舞女一种这条路能走到地老天荒的错觉。
行人交织,调酒师被她柔情的一眼看得钉在原地。
他不再牵着心上人行走,而是光明正大在黄昏降临的街道旁若无人地和她交换着绵长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