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鸿扭头朝着陈明喝道:“你他妈还愣着做什么,叫人啊!”
看着朱子鸿被打,陈明心里可是相当愉快的,平时朱子鸿做什么事都是压他一头,让他很是不爽。可是陈明心里也清楚,朱子鸿的父亲比他的父亲官职要高得多,现在还不能得罪朱子鸿,于是扭头朝着审讯室呼喊着,让他们出来抓人。
其实中年警察早就发现外面有动静,只是他看到朱子鸿等人有心要跟对方叫来的女人聊几句,所以没敢出来打扰。
直到看到朱子鸿被打,他才带领着手下从审讯室冲出来。
“你是什么人,竟然在我们警局里闹事,给我抓起来!”
中年警察先是朝着唐若男训斥两句,然后挥手命令身边的警察把她给抓起来。
警察们刚刚走到唐若男身旁,就被她的高傲冷酷的目光给瞪的不敢动弹,就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加附在他们身上一样,连迈腿的气力都施展不出。
唐若男目光冷漠地扫了他们一眼,最终把视线停留在中年男子身上,娇声喝道:“你们还记得身上穿的这身制服是什么吗,你们可是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而不是某些官二代富二代的走狗!”
中年警察闻言脸色一变,其他年轻警察感觉有些羞愧,但他们也是身不由已,否则他们第二天就有可能丢掉饭碗。
陈明见中年警察站在原地没动弹,厉声喝道:“姓江的,你还想不想在这里混了,你还想想长职了,要是你不想的话,明天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虽然陈明本身并没什么官职,他也没权力开除一个警察的职务,但是他的父亲可是警察分局局长,开除一个警察那可是分分种的事情。
中年警察实在是抗拒不住压力,只得咬紧牙关,命令手下警察把唐若男给抓住。
然而唐若男是什么身手,在遇见吴胜之前,她体内的丹田就已经浮现雏形。
后来在吴胜的指导之下,唐若宁进行飞快,在短短几周内便已达到武道第一重境界。
别说五六个警察奈何她不得,就算是面前站着五六个受到严格训练的特种兵,都不是她的对手。
果然还没等这些警察近她的身,唐若男早已发力,穿着白色运动服的身子如蝴蝶般移动着,三两下就把这些警察打倒在地。
看到手下警察全被打倒,中年警察露出惊恐之色,连忙摸出手枪喝道:“住手!不然我可要开枪了!”
唐若男盯着中年警察,盯着他的枪口,傲慢而冷漠地说道:“开枪?有种的你就开枪试试,我保证你全家都会因你这一枪而去坐牢!”
虽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带给中年男警察极大的心理压力。
凭着多年办案的警觉,中年警察暗中觉得这个白衣少女很不简单。
要知道陈明和朱子鸿两人可都是向她报过身份的,而她还是毫不客气地把两人给打伤,由次可见这个白衣少女同样是有背景的。
中年警察最终还是没有开枪,因为他不敢下这个赌注。
“哼!”
看到中年警察把枪放下,唐若男冷冷地哼了声。
她运动服口袋里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通话接通后,唐若男捂着手机在耳旁说道:“蔡叔叔,是我,我是若男,我现在在复兴区警察分局。我有个朋友被一些什么区长局长儿子的人给陷害了,他们死活不放人,你过来一趟吧,我等你。”
一般来说打电话求人办事,那语气必须有够诚意。
朱子鸿和陈明发现唐若男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在说话,就好像对方欠着她人情,一定会过来帮忙似的。
朱子鸿和陈明两人对视一眼,心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刚才说话的口气好大啊,竟然连区长和局长都不放在眼里,简直是狂妄之极!
夜深渐深。
复兴区区长朱天松结束晚上的工作,他从书房里走出来,长长地伸了下懒腰。
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妇女送过来一个人参茶,语气关切地让他喝下清清醒。
朱天松接过参茶,朝着客厅瞄了眼问道:“咦,鸿儿呢,怎么不见他在家里啊?”
中年妇女笑道:“陈局的儿子把鸿儿叫出去玩了,年轻人嘛,总得有些自己的夜生活,你就不要管他了。”